其眉毛有2度左右的倾斜
的确发生了变化
楚冬走到告示牌旁边轻声念到:“家住城东长汤巷,去这户人家看看,既然告示是昨天贴的,那凶案该是最近发生的。”
“走。”
楚冬和徐宿两人一跃而起,直接御空而去,只是二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那告示上的男人流下了两行血泪。
已全部收录该城地图
开始着重复原城东区信息
已发现目标
楚冬只是在半空中悬了十秒便找到了,因为只有这护人家的大门敞开着,门口还有许多人驻足围观的痕迹。
徐宿刚一落地便喊道:“又摆着那东西?难道是给死刑犯准备的?”
这家人似乎是个大户人家,大门就有十二级台阶,在门头下边端端正正的摆着一桌子白米饭,依然冒着热气。
两人缓步走上台阶,徐宿走在前边伸出手想要把那大门彻底推开,结果那手刚一接触门板,他的食指便碎成了一团黄土,断口处红彤彤的,还能看到暗银色的骨头。
徐宿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就连楚冬也凑上来观察了起来。
徐宿断指?这天底下有什么东西能不声不响的让徐宿断指?就算是楚冬也做不到如此悄无声息,如果能断指是不是可以断其他的东西?
紧接着徐宿的断指处燃起了青色的火焰,没一会就长出了一截新的手指,影响不大,问题是很奇怪。
楚冬扭头看向身侧的白米饭,稍一对比便发现它和之前城门的那一桌一模一样,只是放在顶上的一碗有些细微的变化。
“这碗里好像塞了东西?”
楚冬伸出手拿起了一碗白米饭,普普通通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然后他便在米饭里翻了翻,结果就翻出了一根灰色的断指。
楚冬拿着那根断指对着徐宿说道:“你的手指、找到了。”
“好邪门啊,有这本是削掉我的头不好吗?为什么只是一根手指?直接一把火烧掉算了。”
徐宿的手上喷涌出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覆盖在米饭之上,起初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好像这火焰不存在一样,而后徐宿加大火力,黑色的火焰不断侵蚀,白米饭最终还是开始了腐朽,慢慢化成了灰烬。
诡异难以破解是一方面,硬实力更是一方面,以徐宿的实力来说他完全可以把这座城市都毁了,规则只能限制没有实力掀桌子的人。
当妖火散去,灰烬之中掉下了一封血红色的信,楚冬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选择了打开它,红色的纸上写着一行秀丽的小字,不知为什么看着这行字楚冬也感觉到一阵熟悉,可是智脑对比完楚冬的记忆里又没有类似的记录。
“危险,速走。这什么意思?”
徐宿捏着信纸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是泉侯爷的字迹,他还没死,果然是我算错了。”
楚冬没有反驳,但他对于泉侯爷的生还并不抱太多的期望,谁说人死了就消失了?泉侯爷这种人死了才会变成大诡异吧?
两人稍微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里的事情弄清楚,而且楚冬对于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很是在意,修炼到了这个阶段,感觉通常是不会错。
两人走进院内直奔卧房而去,告示里凶案就发生在那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客厅的大门也敞开着,不过桌面上却连一丁点灰尘都没有。
楚冬刚一转身,就用余光在客厅两张椅子上看见两个脸色惨白的鬼,六七十岁的模样,神情呆滞的看着前方,可是当楚冬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徐宿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好像,看到了两个鬼影,又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徐宿往楚冬视线的方向走了过去,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啊,但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是什么东西能让我一点都察觉不到,却能让你看见呢?”
楚冬没来由的笑了一声,“你倒是信我啊。”
“我可是一直在关注你的,而且还真刀真枪的拼过命,你的能力我还是信的。”
两只鬼肯定是存在的,但楚冬暂时发现不了他们,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发现。
屡次尝试没有结果之后他只能暂时放弃,来到卧房门口推门一看,就见到了满地的新鲜血迹。
恍惚间楚冬竟然有看到了一只皮肤惨败的鬼影,三十多岁的年纪,脖颈处有一条巨大的伤口,深可见骨,还在不断的滴血,楚冬第一时间把手伸了过去,试图抓住这只突然出现的鬼,可自己却触摸不到。
不过在两人接交错的那一瞬间,楚冬的脑海里多出了大量的外来记忆,他是这家女主人的情夫,趁着男主人出门他上门偷欢,没想到男主人早已发现,回来一刀就把他给砍死了。
在他死后,灵魂脱离身体,就看着这个男人狂性大发,杀了自己还不够,还把自己的家人全给杀了,更狠的是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鬼符,把所有人的尸体堆在一起,随符焚烧,魂飞魄散。
楚冬没有进屋,转身就往后院冲了过去,后院不大,两米宽,十米长,地面还是泥的,院子正中有一块惹眼的焚烧痕迹,楚冬稍微动了动鼻子,确实是烧尸的味道。
徐宿看着这块黑斑后便脱口而出道:“焚身灭魂符?云上国竟然还流传着这么阴损的符咒,用这符咒烧尸能让人魂飞魄散,一点痕迹都不留的那种。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人烧尸?”
“因为看到了这里某具尸体的主人的记忆,大概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徐宿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不可能,这可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碎魂,你师父那种魂飞魄散尚且有魂魄碎片,但用这种办法烧掉的魂魄,那真是一分一毫都不剩。
你是不是又掌握了一些我不能理解的能力?”
楚冬沉默着摇了摇头,然后大步走向正堂,他来到之前看到鬼影的椅子前站定,伸出手仔细感应着面前这片空间,很快楚冬就又得到了一份新的记忆。
自己的儿子结婚三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两个老人找了无数大夫,最后的结果都是自己的儿子有问题,女人不离不弃没有怨言,可是两老人想要家里得到传承,便不断寻找偏方,依然无果,最终他们选择了一条外人无法理解的路,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