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这件事楚冬并不后悔，因为通过祭祀获得力量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核心规则，不管有没有神的存在，这条规则它都在，是基础规则。

研究祭祀就是在慢慢接近世界本质，单单是神化这一个技能，楚冬就受益匪浅。

如今楚冬正在研究制造灵魂，他和智脑每隔一周就会融合五分钟来破解灵魂制造的奥秘，现在已经小有进展，一旦他完成了灵魂制造这个壮举，就意味着他能一步登天。

祭祀是什么，无非是一个灵魂，利用闲暇时间去观想一个神明，强度参差不齐，导致效率极低。

一旦楚冬创造了灵魂，那是什么概念，那就意味着他可以制造无数个空白灵魂，可以写入神化程序的灵魂，每个都能贡献出极致纯粹的香火。

到时候只需要一个空白灵魂就能神化一件器物，甚至创造一个神，他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能让他弯道超车的根本，这是不可能放弃的东西。

寒风萧瑟，气氛也略显僵硬，楚冬主动说道：“和我说说黑域吧，我蛮好奇的。”

“我也知道的不多，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地下，一切都是从书中学的，只知道渊下与旧土曾经是一个国家，后来分裂了，可他们还在共同进行一个计划，那就是黑域，他们想把黑域扩散到整个世界，但是双方一直有分歧。

我们渊下认为就该利用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而旧土则是认为必须摒弃曾经的一切，创造一个真正独立的体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渊下应该就是曾经使用术的那部分人，而旧土多半就是曾经云上国的官方，或者说朝廷。

云上皇朝对于祭祀非常敏感，敏感到发神经，从那污秽之地的设置就可以看出来，那些古官只是提了个建议便被打入那里受刑，可想而知云上皇朝对于祭祀这件事是多少的恨之入骨。

渊下应该也有一些有本事的领头人，不然不可能撑这么久，毕竟那可是云上国啊，人才遍地的地方。

皇朝一方受到限制，研究新技术之时会束手束脚，而渊下之人就没有这些限制，想必研究出来的东西肯定会有些划时代的东西，这才是渊下能一直存在的意义。

听完启芮的描述楚冬长叹了一口气，“你以后就在这生活吧，你们渊下怕是要没了。”

启芮听到这话立刻就不高兴了，她大声反驳道：“不可能！分庭抗数百年，就算颓势也不可能会彻底失败！”

“你真的觉得云上皇朝是因为剿灭不了你们才和你们分庭抗礼的吗？在我看来，只是在养鱼罢了，而现在是收网的时候，这次送你出来，多半就是你娘已经心有所感。”

启芮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然后扭头就跑。

冬日寒风甚冷，红颜拿着一件袍子走了出来，“一个可怜的孩子而已，你何必告诉她这些残忍的事情？”

“只是孩子么我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和渊下联系的能力，只是试探。”

红颜把袍子批到了楚冬的身上，“血肉之躯，穿的太单薄了。”

楚冬被红颜给逗笑了，“怎么，你是觉得我会感染风寒吗？”

“我管你染不染风寒，反正看你穿的这么少我就不爽。”

“好好好，都依你。”

红颜站在楚冬身边有些担心的问道：“云上国既然已经发生如此变故，我们是不是也该做准备？”

楚冬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啊，我现在也不知道云上皇朝是什么实力，那等研发实力，又有近千年的默默发育，他们如今到底掌握着什么技术？单单是那份传送的能力，就能改变战局了。”

见楚冬脸色难看红颜便主动说道：“对了，你之前让我去开采的铀矿已经差不多了。”

楚冬面色一喜，这大概是他最近听到的最大的好消息了。

“总是够了，仅仅是一枚核弹的量就是浪费了我半年，还得让你出手，开采技术太落后了，希望云上国能再给我两年，实在不行一年也行。”

核弹这个东西，楚冬是铁了心了，必须得有一颗，不是什么困难的技术，就是原材料太难得。

氢弹的材料相对会好得一点，可问题是氢弹也得用原子弹来引爆，万事开头难，现在总算是走出了第一步。

但是楚冬也没有在对核武器抱有绝对的信心，毕竟踏虚之后他便已经可以操控分子，再进一步操控核力量好像也有可能，毕竟他才踏虚一点点而已。

想靠核武器推平这个诡异世界，不太现实，也仅仅是能威胁一些还有家的人。

不过要说变强红颜也不能小觑，自从她突破了言术的限制之后那实力可真是一日千里，每天都能感觉到变化，也不知道她的力量来自于哪里，就跟开了挂一样。

而且这半年楚冬把阴阳司的任务改成封印为主，所有的鬼全部交给红颜来练兵，她手下那三十万鬼兵已经补足了亏空，还在日益增多。

等有时间了，黄家祠堂下边那十万楚冬也想办法弄给她，估计又是一波质的飞跃。

他对红颜的力量不好评判，可是带着三十万军队的红颜绝对能杀了踏虚之后的楚冬，这是没有争议的，对比来说泽兑和黎若就差的远了，同为虚将实力却天差地别。

当初言术那么针对红颜多半就是恐惧于她的潜力，一分足以弑神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