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的,我都要加倍还给他,这么多年,我都以为是自己身体的问题不能再生,我对他百般顺从,从未对他说过一个不字,我愧疚了这么多年,可结果呢!
结果是我真正的孩子被他给害死了,我的人生就是一次骗局,我也不过是他为了保命选来的祭品!至于那个大皇子,那是借腹生子,根本不是我儿子!”
皇后已经半疯了,这皇宫中发生的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可问题是皇后只是个普通人,谁教她弄这些东西的,她是怎么诅咒了整个皇族的?这都是楚冬不能理解的事。
相反皇后本身倒是不难发现,只要楚冬进皇宫看这么一圈,皇后必然暴露,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凶手该有的素养,她显然只是一个傀儡,而且皇帝所做的事情那么隐蔽,就连楚冬都大半只是推测,谁能清楚这件事?
皇后现在这个状态,显然是对此深信不疑,楚冬对皇后有一定的了解,她本就是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小姐,虽不是出身官宦,但这么多年眼界还是有的,不会盲目听信他人的话,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真切的证据才会这样,谁能抓住皇帝的命脉?
但是话说回来,皇后确实很惨,被当成命格合适的祭品选进皇宫,就是作为替身而存在的东西,在这深宫之中,她从来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楚冬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情绪,只是平静的问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皇后娘娘的?”
皇后用自己那双血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冬,“你也想要阻止我吗?你们这些人满口仁义道德,大邹、寒阳都有危险,那我、我算什么?就因为他是皇帝,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我以为自己幸得上天垂怜,成为皇后,我本该母仪天下,但我自知能力有限,我便为陛下管教后宫,不敢有一点僭越,二十多年了,我每天都在盼着我的孩子变好,可、可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我替大邹着想,那谁替我做主啊!”
皇后状若疯魔,越说越激动,她的身体应该是出了问题,可能被人种了术,楚冬按住她的肩膀尽力的去控制她的情绪,好在皇后现在还是人,楚冬的情绪控制还能起到一些作用。
他和声劝慰道:“我没有劝你,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帮你,邹安和死不足惜,但我们方式可以换一下,起码大邹不能乱,邹安和你怎么折磨都可以,大邹的百姓与你并没有仇怨不是吗?
退一万步讲,你的苦我没资格代表你去原谅,邹安和死不死,我都不会关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皇后突然感觉心中畅快了许多,而且她本身对楚冬就没有什么恶感,加上楚冬说的很中肯而且还要帮她让她放下了戒备心,楚冬这舒缓情绪的能力也就越来越容易了,可就在这时皇后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大量的红血丝从心口蔓延而出,很快就爬满了皇后的整个脖子。
楚冬立刻拿出两根银针封住了皇后的经脉,这红色的青筋暂时被限制住了,不过皇后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楚冬伸出手指摸了摸皇后脖子上凸起的红色血管,他还从没见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