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脑内那女声的说话，陶跃决定改个策略，顺着她的话说。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你说他利用我，何以见得？”

“明显你和血母之间有什么联系，让你去站着给血母看，要讨价还价呗。”

陶跃一愣，心想黄重震利不利用自己无所谓，不如问问她知不知道界甲的事，说不定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话说你知道‘界甲’是什么吗？”

没有回应。

气的陶跃想骂娘。

“每次问不了两句，你就不说话了。”

一旁的江小白看着陶跃脸色不善，眼神动摇起来。

“大护法大人，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直接把陶跃的思绪从自己脑内拉了回来。

“哦哦，没事，只是想到参拜血母竟然会有危险，有些担心罢了。”

“是啊，这种情况时有发生”

江小白的声音慢慢变低，眼神飘忽不定地继续向前走。

此时只有他们三人，黄重震一早口称有事，脚步着急的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几个人走了五分钟，陶跃回想起刚才江小白欲言又止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异常。

“话说，你们之前说一个人参拜血母不安全，现在四个人一起参拜，为什么还不安全啊。”

“在安全的情况下，便可以和血母讨要恩惠。而当讨要的恩惠不符血母的意，便会受伤。”

“讨要恩惠？恩惠还能讨要的？”

陶跃听着便一皱眉，这些人不是尊敬血母吗？竟然对待血母如此不敬，主动讨要恩惠。

“其实，我们身上增生的血肉分为两种，在献祭活物给血母时，会获得‘馈赠’，而平时参拜血母便会获得恩惠。只是绝大多数教众平时没有参拜血母的资格。”

“所以他们就以为只有献祭才能获得力量？”

陶跃接过话茬问道。

江小白点了点头，露出回忆的眼神。

“是的，其实大多数教众并不是为了力量，只是想要吃一口饱饭，或者医好自己的病。”

“虽然增生了血肉会让他们变得丑陋，但是也更耐饿，一些原本的必死之症也能得到缓解。”

江小白指了指自己和蛮相两人，对陶跃说到：“我自幼疾病缠身，郎中皆说我活不过及冠之年。而蛮相则是家中贫寒无力抚养。”

不知道江小白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他和蛮相的身世，陶跃顿时感觉更奇怪。

他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是不是黄重震派来试探我的？

“我小时候也吃不上饭，后来跟着师父学了道法，总算不用挨饿了。”

“大护法真有福气啊。”

江小白感叹一句，又说回正题。

“大护法，这恩惠讨要起来并不麻烦，只要和血母的相性好，即使不用献祭，也能获得很好的恩惠。”

这句话让陶跃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