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即时创作(求月票)(1 / 2)

齐仲才瞬间傻眼了。

倒不是因为《那年那兔那些事》被下架,而是想到了在之前与郑谦的通话当中,郑谦所说的那番言语中,仿佛是有先知能力一般,提前预知了番薯网会承受不住压力而把《那年那兔那些事》给删了。

如今,竟然真的与郑谦所言一般无二。

当时郑谦还特地知会了共青团,让共青团帮忙在微博上转发《那年那兔那些事》,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许多知名党媒党刊都对这部国产动画发表了相关评论。

或许也正是因为声势浩大,所以关注的人便是越来越多,三教九流齐下阵,即便拥护爱国主义思想浪潮的人有很多,但在大规模的用户参与过程中,依然会有一小撮“恨国党”和“公知”上蹿下跳,并且形成了规模,吸引了越来越多三观尚未形成的青少年人的拥趸和欢迎。

为了防患于未然,即便在各方党媒党刊都下场支持的情况下,相关部门也不得不考虑到十分完全的后果,所以就实行了一刀切的制度,让番薯网下架《那年那兔那些事》,督促制作方内容整改。

但番薯网的下架并没有对《那年那兔那些事》的火爆程度有所影响,因为成百上千个盗版视频网站已经转载了这部颇受热度的国产动画,这些盗版视频网站的注册地址都在国外,所以即便相关部门有心追查,也颇为费力,所以只是把最显著的目标重拳打击,之后就放任不管了。

可是让相关部门万万没想到的是,因为《那年那兔那些事》的封禁,一下子便让无数不对动画感兴趣的网友激动坏了,以为封禁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内容,于是各大下载基地飞速涌入了海量用户,开始在百度贴吧、论坛等各大渠道寻找被封禁的《那年那兔那些事》的视频资源。

随着一个两个用户跳坑,越来越多的人深陷在这部优秀的国产动画情节当中,难以自拔!

“很后悔刚刚看完种花家的兔子,这估计是我看这么多年动漫以来第一次从第一集开始哭到第一季的最后一集。其实要说起它的画质或者制作来说,比不上我们看的很多动漫。那又为什么我会眼泪一直止不住呢?”

“因为那段历史,那段让国人耻辱的历史。可能是因为我的曾爷爷曾经参加过战争吧,所以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人就跟我说和平多么美好。我们这一代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经历过那个连饭都吃不上的日子。我爷爷一直跟我说做人不能忘本。”

“本是什么?本就是你现在能够享受的一切东西靠一代代前辈努力得来的,你不能享受着现在的美好生活,而忘记前人的辛苦与努力。”

“今生不悔入华夏!来世还生种花家!”

“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黑《那兔》,它给予了我一个作为中国人的意义!”

“哈哈,我下辈子还要不要当中国人这件事!上辈子就想好了!”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郑谦。”

“看《那兔》泪腺简直一直被戳,愿有生之年得见您君临天下,我爱种花家!”

“难道没有人说片尾曲的《追梦赤子心》吗?以前对这首歌就很喜欢,但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兔子的副作用,tmd这歌我听一次哭一次!”

“对对对对,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觉得唱歌的人有点神经质,后来看了《那年那兔那些事》之后,片尾曲每次在最后响起——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竟泪如雨下(╥╯^╰╥)!”

“我也是看了《那年那兔那些事》之后才知道这首歌,看到第三集志愿军僵卧长津湖,冲锋号响起的时候,我瞬间泪流满面了,刚健的伟人和革命的人民,那真是个热血沸腾、激昂奋进的年代啊!”

“向先辈们致敬,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我们爱的中国,不是别人包装精美的东方幻想国,而是一个一身病痛但生命力强韧的地方啊!”

郑谦坐在火车上,手机用2g网络归宿的刷着微博网页版上的评论,看到网友们对《那年那兔那些事》的赞叹和推崇,心里也不仅感觉到高兴和自豪。

好的作品无论在哪里都会受到欢迎,或者说,每一个种花家的孩子在听到这部动画之后,都会觉醒血脉深处那隐藏的热血……

虽然《那年那兔那些事》刚上线没几天就被下架了,但爱国的火种已经埋在土壤了,郑谦相信不久的将来,新成长起来成为这个社会顶梁柱的孩子们,将会承担起中华文明崛起和复兴的伟大任务。

“郑谦同志,不要一直低头看手机!”

飞驰的火车车厢里,郑谦正坐在床铺前低头看手机,对面床位一直没怎么交流的一位五六十岁模样,穿着中山装,外套一件黑色军用大衣的男子突然笑呵呵的郑谦说道:“现在年轻人得颈椎病和腰间盘突出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哦!注意身体!”

郑谦讶然的抬起头,“您认识我?”

“怎么可能不认识嘛!”中山装男子微微一笑:“只是看你一直在看手机,不断的打电话,不想打扰你工作罢了。”

郑谦笑了:“那就太感谢您了,的确是工作上的事情……”“

男子颔首道:“处理好了?”

郑谦愣了下,然后点头道:“对,差不多已经处理好了。”

“那就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中山装男子站起身来,身高竟然足足有一米九左右,比郑谦还要高出一些,之间他推开门,向郑谦招了招手:“郑谦同志,你来走廊里,看看外面的景色。”

郑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有些迟疑的问道:“请问您是……”

“这位是青藏省的邢家川书记。”

半躺在上铺的一个同样在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笑着捶了捶腰背:“哎哟我的天,这跑一趟青藏铁路,感觉腰都快废掉了,这软卧虽好,但太小太窄了,还是没有家里的木板床舒服。”

“老陈,你得了吧,本来邢书记就没让你来,你偏偏过来,自己找罪受,怪得了谁?”

坐在郑谦上铺的中年男子撇撇嘴,而后笑着对讶然望过来的郑谦说:“郑谦同志,不用紧张,咱们都是自己人,我是你的老师楼泽的二叔,我叫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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