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渊摇了摇头：“并没有，只有我比较特殊。”
闻言。
武则天心底松了口气，漫不经心道：“那你们那边的习俗呢？据说你们跟长安城的婚嫁习俗不同，只可以有一位妻子？”
洛渊看了她一眼：“哦，这句纯属是江湖谣传。我们那边的婚嫁习俗，跟长安城这边一样，三妻四妾属于正常。”
听到这话，武则天露出一抹莫名的笑。
她拿着酒壶看着夜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则天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洛渊。
此时，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圣光，一如在太庙之时，重伤的她睁开双眼，看到的画面一样。
俊美又带着令人心神安宁的圣洁。
沉吟良久。
武则天开口问道：“你呢？还会回日落海吗？”
听到武则天突如其来的问题，洛渊‘嗯’了一声，缓缓道：“年底就会回去日落海，到时候这边我会找人打理。”
“嗯？”武则天眉头轻皱：“这么快就要回去？”
洛渊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了杯酒。
武则天心底却有些百转千回。
从前的武则天，从来不会在乎谁的离开。在她看来，人生原本就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分合合才是世间的常态。
可是自从认识洛渊后，她发现自己的心境逐渐的发生着变化。
她…
开始会因为一个男人辗转反侧、牵肠挂肚，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如此。
想到这里。
武则天仰头灌了几口酒，酒水顺着她绝美的容颜流下，将散落的几根发丝打湿，更是平添了几分风情万种。
半晌，武则天淡声问道：“对了，那本《斗破穹苍》也是你写的？”
“你怎么知道？”洛渊颇为古怪的问道。
现在知道他是作者的，也就百宝阁的这群人。其他的人，按理说并不知道才对，毕竟他用的都是化名。
武则天眯了眯眼睛：“我可是女帝，想知道这个消息很难吗？”
洛渊：“………”
行吧，他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这个世界是武道、魔法、机关术横行的世界。就算武则天不是女帝，想要知道作者是谁，也非常的简单。
如之前的妲己所言，直接绑了东城书屋的老板，一问便知。
就在洛渊内心感慨的时候。
便听到武则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萧琰第一个女人是谁？”
“嗯？”洛渊有些愕然。
他压根没想到，武则天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般的读者，在得知他是“作者”的时候，大部分问的都是三年之约。
谁料武则天思路如此清奇。
洛渊一声叹息，眯着眼睛说道：“美杜莎。”
“什么？”武则天一愣，而后眸中涌起了怒意：“他的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潇薰儿？而是那条蛇？！”
洛渊并不明白，武则天为何如此激动。他皱眉道：“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武则天捏着酒壶，看着洛渊说道：“虽然我猜得到，按照萧琰这样的人，必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他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潇薰儿。”
洛渊嘴角抽搐：“女人思路果然奇怪。”
武则天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拿起酒坛跟洛渊碰了碰：“来，我们继续喝酒。看看今晚，谁能站着出去。”
这抹玩味的笑容，令洛渊心底愈发的好奇。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武则天，有些不太对劲。
直播间的观众也是如此。
·
“诶？我觉得今晚的女帝很奇怪，跟以前那种恣意霸气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刚刚还问，萧琰第一个女人是谁，只有我觉得这个问题，带着一些暗示吗？”
“危！渊狗！危！快跑！”
“女帝不会真的看上渊狗了吧？毕竟渊狗先前撩拨过她，而且还救过她，并且看过了她的身子。”
“难说阿…女帝自己单身多年，碰到渊狗这样的海王，突然中招了也是有可能的。”
“女帝党哭晕在厕所，现在只希望渊神保护好自己！”
“……”
直播间弹幕，很多都在提醒着洛渊。
但洛渊这时候并没有时间看弹幕，而是跟武则天喝着酒。
酒过三巡。
洛渊已经眼前发晕，可武则天却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凳子上，看起来丝毫没有喝醉的模样。
妈的…
这娘们可真能喝！
洛渊意识迷迷糊糊的，只看到武则天缓缓靠近。
紧跟着。
武则天唇角轻勾，声音带着冷凝：“潇薰儿没有成为萧琰的第一个女人，那是因为她自己不知道把握机会。但是朕，绝不会犯这个错误。”
洛渊已经喝醉了，他已经无法再去思索这句话的深意了。不过就算如此，洛渊还是飞快的关闭了直播间。
免得等会喝多闹出乌龙，被传播到各大网站就不好了。
直播间的观众正在分析着武则天的心理活动，突然看到直播间变黑，纷纷都激动了。
·
“艹！！渊狗你特么这时候关闭直播间是吧？”
“女帝怎么这么能喝？我之前没感觉她这么能喝阿？是不是故意的？提前吃了解酒药是吧？”
“这波我觉得女帝在套路渊狗！”
“姐姐好姐姐妙，姐姐设套让你跳！”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明天再见到渊狗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女帝的男人。”
“女帝家的小白脸？！”
“……”
就算是洛渊关闭了直播间，可是现在直播间的弹幕，也在不断的刷动着。
只是。
洛渊并看不到直播间的弹幕，也不知道众人对女帝心理的分析。
此时洛渊已经醉熏熏的，他只感觉武则天似乎心情很好，耳边传来她得意的笑声，而后便扶着他回了房间。
紧跟着改。
烛火吹灭，夜色漫长。
*
PS：前面一章已经解除封印，大家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