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壮大后，隐隐察觉到杨广难以控制，便暗中下药，甚至以一些特殊手段使得杨广性情大变最后被才天人境初期的宇文化及所杀。”

“过程之中又是一路扶持李唐，然后让李唐取代大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李长安一起待得太久，和黄蓉几女一样都是不自觉的被李长安的懒劲给传染了。

说话间，给人的感官少了几分以往作为魔教妖女的妩媚，多了几分懒洋洋的气息。

而从婠婠这边得知了这一些隐秘，黄蓉，小昭以及林诗音都是神色诧异。

就连李长安也是面带惊讶。

片刻后，林诗音不由感叹道：“呵！在夹缝之中生存然后壮大，这慈航静斋难怪能够屹立数百年而不倒。”

黄蓉撇了撇嘴道：“没想到，大唐里历来被称之为名门正派的慈航静斋手段竟然如此龌龊。”

李长安漫不经心道：“江湖之中，正邪虽然有，但更多的时候，还是来自于胜利者的定义。”

“成王败寇而已。”

黄蓉说道：“也难怪你会这么讨厌师妃暄了！”

婠婠撇了撇嘴，然后翘着二郎腿，带动着脚踝的铃铛发出「叮铃」的声音。

随后慢悠悠道：“要说讨厌的话会有一些，但更多的还是说可怜吧！亦或者是怒其不争。”

似乎是知道黄蓉几女不解。

婠婠冷笑道：“当然不是，慈航静斋每一任其实都有两个圣女，第一种就是像师妃暄这样被摆在明面上做事的。”

“自小被代入慈航静斋开始便会被慈航静斋洗脑，脑中都是所谓的匡扶天下，维护正义，为此甘愿牺牲自己在所不惜之类的东西。”

“第二种圣女便是以后作为慈航静斋的继承人的圣女，这类暗地之中培养起来圣女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圣女。”

黄蓉挑眉道：“也就是说，师妃暄就是被洗脑的那个？”

婠婠淡声道：“我虽然是魔教的妖女，手上沾的血不少，但至少我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以及我杀的是什么人。”

“但师妃暄那个女的不一样，因为自小便是被慈航静斋洗脑，她的思维明明圣洁。”

“但偏偏只是慈航静斋的棋子，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杀的一些人，或许本身就是一些好人。”

“而且一旦慈航静斋有需要，便会被当做联姻的货物，被卖了还要继续帮慈航静斋做事。”

“并且还是心甘情愿，觉得是舍己为人。”

黄蓉顿时满脸恶寒道：“咦，听你这么说，这慈航静斋好恶心啊！”

婠婠耸了耸肩，手指一边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回应道：“没办法，事实上慈航静斋113历来就是如此。”

“偏偏我给师妃暄提醒了很多次，她也不信。”

“所以说，讨厌她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可怜她！”

对此，李长安也是心中轻叹。

事实上，慈航静斋这样的手段，上一世李长安也是接触过。

也是知道这样方式洗脑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但偏偏，这一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为了达到一些目标，一些手段也是会更让人说不齿以及不堪入目。

但这一些事情，本身就不可避免。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的争斗。

为了利益，不折手段偏偏又是一种常态。

一旁的黄蓉撑着下巴道：“这样看，这个师妃暄的确也算是可怜。”

说着，黄蓉偏过头看了看抱着滚滚的小昭，然后抬起手摸了摸小昭的脑袋。

“看见没，放聪明点，不然以后遇见人被卖了还不知道好坏。”

闻言，小昭一脸微笑道：“公子不会这样对小昭的！所以蓉姐姐你们聪明就可以了！”

看着笑的憨憨傻傻的小昭，黄蓉翻了个白眼。

总感觉，黛绮丝的事情处理后，小昭就彻底放飞自我。

平时除了做饭的时候机灵，其他时候脑袋这东西，真的是能不用就不用。

当即，黄蓉一脸嫌弃的瞥了李长安一眼。

“看你教的，说什么不需要脑子，看看现在小昭这傻乎乎的样子！”

李长安淡声道：“我觉得挺好的！”

说着，还对小昭问了一声“小酌你说是吧？”

小昭甜甜的对着李长安笑道：“嗯呐！”

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林诗音不禁一阵莞尔。

而婠婠和黄蓉都是翻了个白眼。

可偏偏两女嘴角却是不约而同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傻丫头，运气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