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在酒吧,你撕毁了自己的白衬衫,我便看出你是一个女生。因为没有一个二十一岁的男生,可以具有如此发达的胸肌。”我说罢,换做霍普有些羞红了脸。
“其实,你是第一个称赞我…发达的人。”霍普说罢,引得伊娃偷偷笑了起来。
“艾丽莎平时就是这个样子,她最擅长的事情,莫过于用一种调香师的思维,去解决身边一切的疑问。如果我是一名男生,我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伊娃说罢,抱着霍普的头,亲吻了一下。
在我们经过了一阵无关紧要的寒暄后,我再次将话题带回了原本的路线:
“无意冒犯霍普,为什么你会选择如此男性化的装扮呢?”
“是啊,如果让一名普通的女生留着像你这种短发的话,我想她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伊娃应和着我说道。
霍普叹了一口气,望向了面前的大海,和我们将心中的话全盘托出:
“其实我还有一个弟弟,只不过他出生的八天后,便被病理性黄疸夺去了生命。我的父亲比起我,似乎更喜欢他。当我六岁的时候,清晰地得知这件事情后,为了能够让我的父亲不再难过,我选择剪去了我的头发,用积攒下来的零用钱前往服装店买了一身男生的衣服,回到了家中。我依然记得那天晚上,不善言辞的他,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和我诉说了很多他的心中所想。虽然他仅仅是将我当做了他的儿子,不过能看到他不再愁眉不展的样子,也能令我感到心安。”
“不过,我觉得你和欧文先生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啊。”伊娃问道。
“因为我的母亲就是被他害死的。她得知自己的儿子去世,便患上了抑郁症。我的父亲不想让她继续阴郁下去,便教她吸食毒品。就在我刚刚得到一张利兹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的母亲因为意外用药过量,永远离开了我。”霍普说到这里,总是会眼含着热泪。母亲这件事是他难以忘怀的伤疤,它会陪伴着她走过一生,而她对于父亲的恨,也会如此。
“都会好起来的。”我轻轻搂住霍普的肩,随后对他低声耳语:
“那天晚上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霍普笑了起来,她调皮的看向我: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发觉我是一名女生。不过看起来…我扮演男生果然是得心应手。”
“好啦!我们该回去了。”伊娃从防波堤缓缓起身,我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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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到欧文先生的住所时,只见他正在与两名蓄着浓密胡须的人完成一项枪械交易。而欧文先生此时正在耐心的教着其中一名男人,如何在扣动扳机时,让散弹枪乖乖地停留在自己的手中,不至于被惊人的后坐力弹飞出去。
随着一声巨响,很显然欧文先生做了一个教科书般的的示范。而我则从空气中捕捉到了一股浓郁的橡胶气味,一般的散弹枪是用铅弹作为发射的武器,而欧文先生此时出售的显然是不具备杀伤效果的橡胶弹散弹枪,很显然那两个故露凶狠的家伙,只是从这里花着大价钱购买了两支玩具枪。当他们拿着“玩具枪”走出这里时,还不忘朝着我们抬了抬头,这简直令我觉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