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你不说话好似是不相信盛怀安一般,池砚舟只能开口道:“负责指挥的人是中央保安局吗?”
“没错。”
对于池砚舟能猜到这一点盛怀安不吃惊。
“属下认为中央保安局成员,应当是对信息来源判断失误。”
“还有吗?”
“因为知道的消息毕竟有限,所以属下也不能推测出太多。”
“那就先下去负责账目核查一事。”
“是。”
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池砚舟其实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让自己发表意见,明明也发表不出来太多的东西。
且这件事情本就不应该讨论。
说白了就是一种敲打,让池砚舟明白他是谁的人,而不要对中央保安局太过向往。
让对方有这种想法也是拜金恩照所赐,当年就是他暗中加入所谓的中央保安局,盛怀安现在是怕池砚舟步后尘。
从办公室出来池砚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纪映淮,而是先致电到宪兵队特高课找幡田海斗,告诉他自己已经出院。
避免幡田海斗不知此事,前去探望发现人已经离开。
这种细节需要考虑到位,才能拉近和对方的关系,让对方感觉自己被重视。
在电话内幡田海斗问道:“怎么着急出院?”
“已经没有影响,在病房内也是着急,换个地方休养是一样的。”
“自己多注意。”
“师弟明白。”
工作期间就没有多言将电话挂断,池砚舟前去临时办公室,敲门进入看到纪映淮手中算盘拨弄不停。
两名警员配合医院人员在内等候,
见池砚舟进来纪映淮停下手中工作,起身问道:“怎么回来了?”
“已经可以出院。”
警员见状在池砚舟示意之下从临时办公室内离开,医院人员与池砚舟寒暄了两句,他对纪映淮说道:“你继续工作。”
等纪映淮结束核查让对方带着账本离开之后,她才说道:“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我坐在这里休息一样的。”
因在特务股内两人没有多聊,今日就在日常工作之中度过,等到晚上收工从办公室内出来,一起离开特务股来到警察厅外。
站在山街旁池砚舟才问道:“城外什么情况?”
“有关这件事情,我的了解只怕还没有你多。”纪映淮没有参与自然不知内情,特务股反而还算当事人,知道的信息确实更多。
“大获全胜。”池砚舟笑着说道。
纪映淮同样没有露出喜色,但心中畅快。
两人并未过多交谈就分道扬镳,池砚舟朝着家中走去,他认为宁素商肯定会在河顺街等他。
果不其然看到信号。
只怕这段时间宁素商就一直留在河顺街,等待池砚舟何时出院相见。
毕竟庞元魁一事的具体细节,现在组织还未清楚。
前往河顺街池砚舟敲门进入,同宁素商相见,她上前关切问道:“伤势如何?”
“今日回答最多的问题便是这个。”池砚舟笑着说道。
见其语气轻松宁素商便知没有问题,请他坐下后说道:“具体情况是什么?”
“当日特高课安排幡田海斗前来提人,盛怀安命我负责押送交接,但通过和幡田海斗的交谈,获悉庞元魁手握关乎省委生死存亡的情报,想要前去特高课与住田晴斗当面交谈。
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贸然出手,利用庞元魁洗漱的机会打算将其杀掉灭口,后逃离警察厅联系‘麦穗’同志汇报此事。”
宁素商认为池砚舟的选择没有问题,毕竟庞元魁是叛徒,在当时组织方面确实如此考虑,甚至都安排了锄奸计划。
池砚舟岂能眼睁睁看着省委陷入险境。
“那你如何同庞元魁同志确认身份?”宁素商很奇怪这一点,池砚舟要杀人灭口那肯定是偷袭,想要电光火石悄无声息将人解决,不然岂能有机会逃离警察厅。
面对宁素商如此好奇的眼神,池砚舟无奈说道:“偷袭失败。”
“偷袭失败?”
“没错,偷袭情况下还是被庞元魁同志挡下致命一击,仅是让对方受伤罢了。”说起此事池砚舟依然是有些不能接受,事情结局是好的,但过程存在巨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