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玉堂对郑可安始乱终弃!
还有讲赵玉堂先同郑可安私定终身,后对许雯一见钟情。
更有甚者说赵玉堂看中许雯家世,移情别恋想要平步青云。
反驳声音讲郑可安家世也不差,为何还要做负心汉?
大家争论不休。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这档子花边新闻早就传的没边,甚至说郑可安已有身孕,才跳出来阻止赵玉堂、许雯成婚等等。
郑家得此消息火冒三丈,郑可安名誉扫地。
许家也没什么好脾气,许固当即怒火攻心,就要致电潘坚诚不必再管赵玉堂。
许雯一直阻拦说此事没有原由,凭空掀起波澜背后必有推手,让许固冷静莫要中计。
可能冷静几日?
出门工作尚且被人偷瞄背后议论,地位相差无几者更是出言打趣,死对头就差将得意两个字写在脑门上。
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
自己女儿清誉如何保全?
谣言愈演愈烈之际,许固不管许雯阻拦,在办公地点联系新京警察厅,后联络上远在冰城的潘坚诚,告知他不必再管此事。
真相如何许固现在不在乎,总之必须同赵玉堂断绝关系,不然日后女儿如何抬头?
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
……
冰城酒店内潘坚诚得新京传来消息,与方言相顾无言。
这几日特务股审讯强度在两人看来很弱,丝毫没有上强度的表现,这令潘坚诚觉得奇怪。
可现在新京方面做出如此命令,岂不是更加奇怪。
“究竟发生何事,令新京方面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方言语气好奇询问。
“当日池砚舟不愿讲,事已至此想来再无隐瞒必要,询问他便可。”
“属下这就去找池队长。”
池砚舟负责接待工作,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找到,随方言前去潘坚诚办公室。
“潘股长。”
“池队长请坐。”
“多谢。”
“新京方面已经命令我等放弃对赵玉堂的保护工作,现在不知池队长是否可以为我们答疑解惑?”
面对这个问题池砚舟并不吃惊,只是问道:“可否借用房间电话,向股内确认?”
口说无凭。
不能潘坚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向股内确认是正常流畅。
且新京方面不会单只通知潘坚诚,还会通知冰城警察厅,因此可做核实。
见池砚舟如此谨慎,且表现的大大方方,令潘坚诚心中也难生出不喜。
示意他随意。
起身将电话打去特务股,询问盛怀安新京消息,得到确凿回答后池砚舟将电话放下。
转身一脸笑意说道:“还望潘股长莫怪。”
“池队长工作态度值得肯定。”
“当不得潘股长如此夸奖,整件事情其实简单,我们在新京放出消息……”
听完池砚舟的讲述,方言不得不说此事确实没有算计新京警察厅,先前池砚舟所言为真。
“你们就不担心一下子将郑家、许家全都得罪?”方言觉得此举确实冒险,毕竟郑可安、许雯名声现在听来,都很受影响。
“为调查反满抗日分子,我等特务科警员唯有舍己,想来潘股长、方队长同为特务科警员,应当感同身受。”
“傅科长、盛股长的工作精神,值得我等学习。”潘坚诚嘴上说学习,心里则是暗骂。
若非一个新京一个冰城,他不信盛怀安敢如此。
莫要小瞧这点距离,圈子截然不同。
但不能否认冰城特务股魄力不小,这等流言蜚语都敢散播,难怪许固这里气急败坏放弃对赵玉堂的保护。
自己女儿因你名声不保,若非赵玉堂身在冰城警察厅内,许固弄不好都想自己动手出口恶气。
“既然正事已经结束,潘股长、方队长也就无需再过多虑,接下来几日定要好好在冰城玩玩。”池砚舟热情的说道。
其实新京这里事情进展顺利,对组织而言肯定是不利的。
但池砚舟未能参与审讯调查,任务是负责接待潘坚诚等警员,那么现在哪怕是强颜欢笑,你都要装的毫无破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