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田课长实在过奖,课长在冰城大展拳脚令敌人闻风丧胆我等难以企及,日后能在课长带领之下开展工作,想来立功不是空谈。”
傅应秋说完此言后又道:“只是此次调查,不知在下能帮上什么忙?”
“不必劳烦。”
“听盛股长讲,池砚舟还未洗清嫌疑?”
“傅科长对他倒也关心。”住田晴斗觉得盛怀安所言非虚,傅应秋对池砚舟确实看好,不然岂会问这一句。
“毕竟是股内队长,少一人影响工作运转,恐担心波及抓捕红党会议代表行动。”
“尚在调查之中,还望傅科长见谅。”
“配合调查自然是首位,等何时课长调查结束,再让他继续为帝国效力不迟。”
傅应秋此言隐晦告知住田晴斗,如果不能确定池砚舟身份,要将人还给特务股。
住田晴斗当然也听明白其话外之音。
不过他此次没有打算一刀切,一方面是为活口审讯情报,另一方面也不想现在动摇特务股人员结构。
故而算是默许傅应秋之言。
住田晴斗后道:“我这里有一事,想要请傅科长帮忙。”
“住田课长吩咐便是。”
“郑良哲之女郑可安因此事遭到怀疑,我与郑良哲关系傅科长应当有耳闻,确实着手调查多有不便,于是打算命池砚舟、陆言负责。
既然都是警员干脆交给傅科长代劳,一方面我能避嫌,另一方面也便于他们汇报调查进展,不知傅科长何意?”
“请课长放心,在下定会尽心尽力调查此事。”
“有劳。”
“分内之事。”
住田晴斗确实面对郑良哲多有不便,再公事公办也是朋友。
可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郑可安,于是请傅应秋出马。
傅应秋!
冰城警察厅特务科科长!
交于这等人负责调查,住田晴斗有何不放心?
甚至比自己调查还要安心。
傅应秋很明白住田晴斗的意思,不要顾忌他和郑良哲的关系,将郑可安的问题查清楚。
同时也是让傅应秋顶在前面,面对郑良哲。
不过对此傅应秋没有任何介意,他身为情报科科长,这等事情做过不知几何,说句轻车熟路也不为过。
达成共识傅应秋打算起身告辞,但在临走前他表示想要见一见池砚舟,对此住田晴斗未做阻拦。
命宪兵带傅应秋过去,住田晴斗心知对方也不愿自己在场,所以送了一个顺水人情。
池砚舟在房间内百无聊赖,此刻他所能做的事情不多,唯有等待组织方面行动,看何时他才能离开特高课。
但谁知突然见傅应秋出现,惊的池砚舟猛得从床上起来,站直身子口中说道:“科长您怎么来了?”
“白天就有功夫躺着休息,看来情况还不错。”傅应秋笑着说道。
“属下实在是无所事事,只能躺着打发时间。”
“这一次的事情如何看待?”
“其实属下如何看待并不重要,结果还需看住田晴斗课长调查如何。”
“我是说盛股长。”
池砚舟闻言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吃惊,傅应秋为何当面提起此事。
虽不是秘密可放在台面上讲,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一时间导致池砚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但傅应秋目光又含有等待,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属下觉得盛股长理智专业,此番调查住田晴斗课长全权负责,股长难插手此事。”
见池砚舟现在还在委婉说好话,傅应秋脸上笑意更甚。
坐在房间中的凳子上说道:“每每都要说违心的话,感觉如何?”
“属下肺腑之言。”
“用不用我将你开膛破肚,看看所谓肺腑之言究竟是真是假。”
“属下……”池砚舟真有点搞不明白,傅应秋今日来此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