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硬的全都不行。
池砚舟没有表现的可疑,随沖喜大河后面离开,这处他们自然是没有巡视的价值,毕竟一直都在。
警察厅石阶下来沿山街向西,进埠头区霁虹街后向北走一面街,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就停靠在这条街上。
来到冰城新闻社便得见真容。
池砚舟仔细观察发现部署和警察厅外一致,都是三层防护且不让行人靠近,若路人稍有问题就会缉拿抓捕或当街击毙。
这是宪兵队此番亲自下令,可先斩后奏。
沖喜大河上前询问工作上的问题,同时交代他们打起精神,便带领池砚舟去水上警察署。
水上警察署稍远些,于是众人选择乘坐人力车,来到地方之后池砚舟发现同样无迹可寻。
敌人吃亏过后就会吸取教训,现在的防御力量很强。
看起来好像是只有四名宪兵与八名警员负责保护,但你看看停靠的地方?
不是警察厅就是警察署,你敢强行冲击式炸毁监测车,等待的唯有被前后夹击。
你说哪怕牺牲,炸毁也可!
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你牺牲,你还是难以炸毁。
就在他们视察监测车处工作时,水上警察署的警员见沖喜大河过来,便上前汇报工作。
池砚舟听的清楚。
等水上警察署警员离开之后,池砚舟好奇问道:“怎么他们在搜查江对岸的‘非法’电台?”
“我们在新京的时候,监测车搜查到松花江对岸有电台活动,但你也知道各警察署警员的工作压力,早就疲惫不堪,所以让水上警察署也参与进来,毕竟要跨江去对岸,他们也熟悉些。”
“少尉考虑周全。”
“你这马屁太过生硬,当时你我都在路上,课长的命令。”沖喜大河笑骂道。
江对岸?
池砚舟目光望向远处的江边,若是无线电信号监测车能开到江面上,会不会有机会?
例如炸破冰面,让无线电信号监测车掉入水中,那些设备肯定会因进水损坏。
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池砚舟给掐断。
首先这个月份已经不足以支持车辆上冰面,甚至已经没有冰面。
且日满刚刚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们怎么可能将三辆车都开上冰面,哪怕是寒冬腊月冰面厚实,沖喜大河都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你说等明年敌人警惕性降低,冰面也足够厚实,然后用这样的办法摧毁无线电信号监测车?
整整一年时间!
等得起吗?
要是现在真的拿监测车没有办法,你等不起也要等。
在此之前冰城不就是这样的电台工作环境,还不是一样斗争了这么多年,所以在情报工作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能现在解决麻烦求之不得,若是不能后续也应想办法解决麻烦,而不是放任不管。
池砚舟今日观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和破绽,打算将江面的想法日后和组织汇报一下,这个确实不用着急,等江面再次结冰还早着呢。
沖喜大河视察结束很是满意,觉得此番必是不可能再出问题。
至于松花江对岸的电台,水上警察署的搜捕没有发现,刚才汇报的时候池砚舟听的一清二楚。
池砚舟推断应是军统的电台,这个线索同样算是一个发现。
毕竟在日满出外勤时发报,应是新京方面联系冰城,汇报池砚舟在新京火车站月台留下的情报内容。
军统方面的情报,池砚舟同样要收集。
目前可以确认的就是,西傅家甸区内有军统的电台,最少一部可能两部。
因此前监测到过不同信号。
其次便是松花江对岸亦有电台,只是不知是在松浦区,还是已经离开冰城范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