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局老板却笑着道:“正因如此他更感自身一路行来艰难困苦,所叹如今一切来之不易,岂能轻易舍弃。”
“言之有理。”
“再者他有家有室更易控制。”
“不可伤及无辜。”郑良哲神色严肃。
“到时不过仅是威胁罢了。”
“这本多少钱?”
“三百。”
郑良哲掏出三百块放在桌子上,起身带着书籍离开。
老板热情相送至门外。
上车前郑良哲说道:“孤本或首版书籍都可帮我预留。”
“郑先生放心,我会多加留意。”
等郑良哲离去,书店便也准备关门。
此刻的池砚舟则是手中拎着大大小小的纸包,乘坐人力车回家。
回到家中进入大门,将一包递给李老。
“正阳楼的冷切凉盘,晚上少喝点。”
“多谢姑爷。”
进入房间内见徐南钦今日回来较早,还未休息。
“伯父再尝尝正阳楼的卤肉。”
“今日谁请客正阳楼?”
“是冰城女高的舒主任。”
“他找你所为何事?”
“请我帮点小忙,便主动打包了吃食给我,都不曾动过。”
徐南钦不拘小节,直接用手拿起一块放在口中。
“味道确实不错。”
“要喝两杯吗?”
这正阳楼的菜品是下酒绝配,徐南钦自是有些酒瘾被勾起。
可还不曾答话徐妙清便出现道:“这几日应酬时时喝酒,在家便让肠胃休息休息。”
生意人喝酒乃是常态。
徐南钦自不例外。
她一出现,两个大男人也不敢再提喝酒一事。
确实徐南钦身体大不如从前,早年喝酒再多回来未曾听闻难受,这几年时有不适之感。
少喝些也好。
“吃菜。”池砚舟招呼二人吃菜。
虽晚上都已吃过饭,但这些凉盘确实下肚,三人又吃了不少。
后则各自回房休息。
在屋内徐妙清问道:“舒主任今日找你,没什么麻烦吧?”
“是想请我帮他说话,避免让他前去新京参加教育部会议。”
“你能帮他说话?”
“病急乱投医,到时成与不成我则不管。”
“他不会记恨吧?”
“论处境他更差,岂会记恨再树新敌。”
有关舒胜一事其实徐妙清略有耳闻,因此隐晦能明白池砚舟话中所含深意,见状便也不再担忧,
可舒胜求池砚舟相助,仅是病急乱投医?
她认为应当不会。
但池砚舟自不便相告,她定不会追问。
休息一夜醒来家中锻炼后吃饭,今早让张婶少做了些饭菜,昨夜打包回来的尚且剩了不少,尽早吃完免得味道变差。
后池砚舟前去警察厅。
盛怀安情报渠道来源一事乃心头大患,却偏偏没有入手破局的契机。
再者两处房屋俱有问题,事情反倒更加复杂。
昨夜因人力车相送难绕路地德里,且手中拎着吃食独特香味隐现,恐途中吸引旁人瞩目。
便不曾投递情报。
而是今早去警察厅前绕路投入情报,告知工义里十七号一事,让组织掌握全面线索,方便判断和调查此事。
与此同时池砚舟定也要想办法,看能否取得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