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是宪兵队特高课,还是警察厅特务股,都同反满抗日成员多有交锋,其伪装演技早有领教,你此刻就算再不承认,也无人相信。
铁证如山!
“带回去警察厅特务股关押。”冲喜大河对金恩照说道。
日满方面尚有所谓政权分别,此人由警察厅关押审讯最为合适。
“真和我没有关系……”
“求求你们相信我。”
“我只是生意人。”
“这纸条真不是我的。”
随着叫喊声远去,冲喜大河示意继续搜查,但后续几人没有任何问题,则下令收队。
纸条被冲喜大河带走,寻住田晴斗汇报工作情况。
金恩照则是抓人关押至特务股。
夜间盛怀安早已回去休息,且审讯工作冲喜大河没有要求立即展开,只是说关押。
于是金恩照将人关押,审讯工作打算明日等盛怀安主持。
对此池砚舟欣然接受,不审讯他起码可以离开特务股,将消息汇报组织。
从警察厅回来前去地德里将情报投入信箱。
仅能告知发生何事,但具体被抓之人是否为同志,他不清楚。
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因证件是金恩照检查,杨顺这边就发现了端倪,后抓人关押。
其证件金恩照顺手收起,没有再去关注。
毕竟在众人看来,证件必定是假的,隐瞒真实身份。
送完情报回到家中,徐南钦也已经安顿好韩医生回来,此刻与徐妙清在闲谈。
“伯父。”
“忙完了?”
“搜查耗费时间。”
“可有收获?”
“抓捕一人。”
“看来不是无缘无故兴师动众。”
“伯父所言极是。”
徐妙清早从徐南钦这里得知火车站搜捕一事,便也想起自己同池砚舟的经历。
有所愧疚,亦有感谢!
池砚舟换了话题问道:“新京之行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今日韩医生你也得见,这几日帮他安排一处住所,便可开始申请诊所一事,再由他与燕股长见一面,手续应该不会再有阻碍。”
“如此便好,只是韩医生脾气着实一般。”池砚舟所见便是如此。
“满铁传染病院从业多年,病患姿态很低点头哈腰,难免养成如此习性。”
“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要劝他谨言慎行,免得日后给我们也惹来麻烦。”
“我自会告诫他,再者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合作关系不表示亲密无间,利益使然罢了,若日后真的惹出麻烦,不可太过照顾。”徐南钦此言是说给池砚舟听的。
莫要日后在警察厅听到风言风语,得知韩医生惹上麻烦,池砚舟便想要出手相助,免得牵连徐南钦。
大可不必!
韩医生是韩医生。
有麻烦池砚舟不用管。
起码不用冒险去管。
可不可以管?
如何管?
可以先同徐南钦商议,不用太过紧张。
听到如此言论池砚舟松了口气,毕竟韩医生的脾气,确实令人担忧。
徐妙清明白池砚舟的想法,认为所说很对。
他们之身份万不能被旁人影响,那是无妄之灾。
徐南钦所选合作之人性格如此,确实不太好,但有这句话也算宽慰。
但实则二人不晓。
韩医生所作所为皆是故意而为。
徐南钦知道池砚舟听明白自己话里深意后,就没有继续强调,而是问道:“燕股长这几日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