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岗区铁岭街朝着山街走来,后顺着山街进入埠头区霁虹街,此路线途径冰城警察厅门前,新京来人却无所谓。
下榻酒店则在埠头区大安街。
冰城特委同志一路跟随,目送其进入酒店之内,方才转身离去。
此刻池砚舟早已回到家中,由徐妙清口中得知徐南钦近日就会返程冰城,新京方面有电报送来。
“看来商谈顺利。”
已在新京停留几日,后续再随便看看时间便也足够,去前就告知快则五日、慢则七日。
“没在电报内提及商议一事,可见应是顺利的。”
“如此便好。”
“稍后天气回暖也适宜装修动工。”
“等伯父回来再看要如何施工。”池砚舟对此难帮上忙,且也分身乏术。
徐妙清今日得闲去店铺看了一眼,杂物都已清理干净,但周围商户见状还以为要关门歇业,多有打听店铺售卖、租出情况。
都在冰城这一亩三分地。
徐南钦卖掉一个铺面的事情众人略有耳闻,因此觉得西傅家甸内的铺子是否也会出手,此位置可是抢手之地。
有认识徐妙清的今日拦路询问。
她都用不知情搪塞过去,至于诊所一事不便张扬,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未开业前不宜声张。
徐妙清另开口询问了几句郑可安的事情,池砚舟表示已经回医院继续工作,并未引起轩然大波。
“竟无半点消息流传?”此类事件本应成为谈资,可此番知情人甚少。
“舆论口舌皆在对方权柄之中,多方施压封锁消息又有几人敢口口相传,冰城每日暗中之事不知几何,倒也无需大惊小怪。”
“也是!”
各自上床休息,第二日一切照旧。
池砚舟刚到警察厅便见金恩照面色发苦,凑上前去询问:“队长可是遇到麻烦?”
“一大早便被股长叫去训斥一番。”
盛怀安上工确实够早,池砚舟这才刚到警察厅,他这边都已经训斥结束。
“股长还因郑可安一事?”
“倒也不是,有关医院调查结果其实股内、科内都能接受,可偏有人不愿意就此作罢,寻科长纠缠不休弄的股长跟着不喜,心情不好我等自然触霉头。”
“什么人能对科长如此无礼?”
“股长未明言,可见身份应当不同。”
“那我们现在又该如何?”
“漫漫培训是否结束?”
“已经结束。”
“今日去街面上巡视、盘查,看能否掌握线索。”金恩照实则不是想去街面巡视、盘查,无非是想躲躲清净,免得盛怀安心中不喜再将他一顿训斥。
杨顺非常有眼色,见二人离去亦是跟随。
走出警察厅金恩照松了口气,一大早劈头盖脸可谓郁闷。
顺着义州街朝着马家沟区走去,路上金恩照皱眉突然问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时运较低,早晨洗脸照镜子时都觉得印堂发黑,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大仙看看?”
此前池砚舟不过随口一提。
谁知今日金恩照又旧事重提。
“确实应该看看。”池砚舟顺势说道,反正此事看与不看感觉相差不远,看看还能显得自己关心。
杨顺见池砚舟表态,便开口说道:“我在呼兰县警察署时,就听人说顾乡区有一位出马仙,手段高明口碑载道,队长若是想看不如去问问。”
“顾乡区这位出马仙听闻供奉的是白家老祖,寻她的人着实不少,且不是谁都给看。”池砚舟也有过耳闻,毕竟这些谈资都是一种消遣。
白家老祖,则是刺猬。
“不如去看看?”金恩照言语犹豫,其实无非是想二人相劝。
池砚舟非常有眼色说道:“不如让杨顺先去打探一下,看对方是否具有真才实学,还是徒有虚名。
且也询问能否为队长答疑解惑,毕竟此门道内说思较多,直接登门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