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金队长就在调查抓捕这伙胡子。”李衔清也在暗示池砚舟,我能掌握到的信息,不一定比金恩照少。
池砚舟没有天真的去询问,有消息为何不上报特务股。
谁不想要功劳?
若非李衔清身体抱恙,不宜开展抓捕工作。
岂会愿意池砚舟分一杯羹。
功劳归功劳。
担忧池砚舟也有,于是问道:“我们就两个人,能吃下这伙绺子吗?”
“来榆树屯吃香喝辣只有三人,屯子属于铁道爱护村,有防卫力量。”
闻言池砚舟放心下来,显得跃跃欲试。
中午马车进入榆树屯。
主街道多是商铺。
烟馆、窑子隐藏其中,价钱相较冰城内低廉,不少城内人士偶尔也会来光顾生意。
尤其烟馆背景很硬,寻常人根本淘换不来烟土。
两人寻了饭店吃饭,让伙计将马给喂了。
饭店也做客栈之用,后院看还有三匹马在棚中,池砚舟低声道:“三个胡子的马。”
“他们三人在榆树屯已经有好几日了。”
“在客栈里?”
“现在应该在烟馆、晚上多流连于窑子内,马匹寄养在客栈。”
“这么松散?”
“这是绺子你当是正规军呢?”李衔清觉得松散太过正常。
选择打家劫舍无法无天。
那肯定是为所欲为的性格。
上面有人压着自然收敛些,没人管可不就放浪形骸。
“将三人都抓回去?”池砚舟问道。
“你行吗?”李衔清也有担忧。
正如李衔清所言,绺子不是正规军,更不是训练残酷的职业情报人员。
在战斗中学习!
将三人用作实战训练目标。
或许是好选择。
格斗不经搏命终为空中楼阁,池砚舟认为自己地基夯实,理应更进一步。
“各个击破。”他自信说道。
李衔清也不愿惊动屯子内的防卫力量。
见此道:“我一旁帮你掠阵,如遇危险会开枪惊退对方,吸引铁道爱护队插手围捕。”
“多谢李叔。”
吃过饭便开始行动。
池砚舟借口马棚内马匹踢了他的马一蹄。
痕迹清晰可见,伙计有口难辩。
“不为难你,将马主人叫来,赔些钱了事。”池砚舟说道。
伙计一想这马主人看着便不是善茬。
叫来指不定谁赔谁钱。
伙计反正不想自身有麻烦,急匆匆从饭店离开,跑去烟馆之内。
这种小事多由一人出面解决。
果然在池砚舟等待之际,伙计叫出一人。
体型偏瘦神色不悦。
谁敢让他们赔钱?
来至后院见人在原地等待,伙计伸手一指,胡匪便骂骂咧咧上前。
池砚舟并无半句废话,起手抢攻。
一拳轰至面门!
胡匪反应倒也不慢,双臂抬起格挡招架。
池砚舟顺势起脚直踢腹部。
对方撤步向后速度稍慢被重踢一脚。
不给反应时间,跨步向前提膝跟上。
膝击下腹肘击后背,此人被打倒在地,池砚舟顺势将其铐住。
刀尖舔血不假。
可酒色大烟掏空身体,降低反应。
在被先手抢攻之际,连腰间匕首都未抽出。
第一次实战面对如此对手,池砚舟略感失望。
伙计目瞪口呆立于原地。
池砚舟拿出证件说道:“不要乱说话明白吗?”
“明白……明白……。”
李衔清旁观全过程此刻上前道:“格斗同届最优,果然并非浪得虚名。”
“打了一个出其不意。”虽是心中不满,却表现的谦虚中带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