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舒。”
“嗯?”
“摸了就要负责啊。”
江勤转身朝向她,一言不合就解开了冯楠舒的睡衣扣子。
冯楠舒瞬间缩了下脑袋,小左小右被欺负坏了:“哥哥,我们这样有点暧昧了。”
“以前在小树林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知道暧昧了。”
“以前又不在一个被窝。”
“那你在超市买的是什么?我还期待了很久。”
冯楠舒想起了自己在超市偷偷买的东西:“婶婶以前说,和你睡觉一定要买这个,我就买了。”
江勤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所以你是把它当吉祥物了,觉得只要买了就能和好朋友睡觉了是吧?可是,伱买了就要对它负责任。”
小富婆呆萌地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颤了一下,整个人都缩到了江勤的怀里:“哥哥,你是个坏蛋。”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是大好人。”
“可我明天要去学校……”
冯楠舒一整天都在琢磨和江勤一个被窝,从下午就开始张牙舞爪的,还去浴室门口偷看,以为自己是个猎人呢,结果现在才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个啥也不会的小白兔。
而大狗熊每天都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结果会的好像比她多很多。
她发现自己被骗了,躲在江勤怀里一阵嗯哼,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在被窝里蹬来蹬去。
江勤有点上头了,因为冯楠舒真的能迷死人,他之前出差的时候都不敢和她睡一张床,就是怕忍不住把友情进化了。
半晌之后,被玩傻了的小富婆忽然就皱紧眉心,双手忍不住环住了江勤,可怜兮兮地把嘴唇咬在了一起,疼出了声音。
此时,很多往事就像巨大的回旋镖,把小富婆打的啊啊的。
两分钟后,临近床边的写字台上,蓝色包装盒外面的那层塑料膜已经没了,盒子的开口不是以常规的方式打开的,而是直接被撕开了一个豁口。
这个豁口呈三角状,从中间被分开,看上去十分暴力。
人在做事的时候,不同的心情通常会导致一些不同的结果,而这些结果又往往可以反馈出当事人在那一刻的心情。
小富婆趁好朋友停下的空隙,轻轻用拳头打他,下一秒又咬住了红唇。
大概是大二开始,冯楠舒就认识了丁雪,因为大家的好朋友都是一个宿舍的舍友,所以她们的关系处的很好。
丁雪经常会教她一些东西,就连哥哥这个称呼也是她跟着丁雪学的。
她还记得第一次叫江勤哥哥的时候,他虽然一脸严肃地不让自己叫,但其实眼神里充满了愉悦。
冯楠舒把高冷当成自己的保护色,经常是面无表情的状态,但她其实很擅长观察别人的表情。
她能看的出来,江勤喜欢听她叫哥哥。
后来她的胆子渐渐大了一些,开始有点调皮了,像个捣蛋鬼一样,但只要她开口叫哥哥,江勤就一点也舍不得凶他。
但世事好像是无绝对的,她这次叫哥哥好像不管用了,江勤还是很凶。
她一开始叫着哥哥,到最后则开始忍不住叫起了老公……
不朋之心,好大。
冯楠舒被颠簸着,凝视着她的大狗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以前不敢叫的老公此刻从未停下,就像她蜷起的脚脚不断晃动。
她,真的很喜欢江勤。
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喜欢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很喜欢江勤,这是个秘密,她是个暗恋天才。
许久后黎明在颠簸中缓慢到来,雨后的天空被冲洗干净,下方却还残留着红色的朝霞。
江勤看着熟睡在身边的冯楠舒,沉默了许久,心说年轻大学生真完蛋,经不起一点撩拨。
就好像某些找不到对象的男大学生,路上看到稍微露了点胸部的女孩,回宿舍后都忍不住上床蛄蛹一下。
“坏人。”
“?”
冯楠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有些傻乎乎地看着他:“王海妮没有教过我这个……”
江勤抿了下嘴角:“这个必须是最好的朋友才能教的。”
“嗷。”
“我抱你去洗澡?”
冯楠舒被被子盖到只露眼睛:“我一会儿再洗。”
江勤嗯了一声,然后悄咪地出了卧室,迅速溜进了卫生间。
此时,高文慧和王海妮从隔壁出来,一脸震惊地咽下了口水,走到卧室门口:“楠舒,你真的把江勤给骗光了?”
冯楠舒唬着个小脸:“是江勤把我给骗光了,但我还愿意和他做好朋友……”
“啊?可你昨晚都忍不住叫老公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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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