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难言的痛苦让斗技房里迅速传出了她的惨叫声,而这具劳累疼痛的身体,也立刻倒下。
意识昏迷之前,她听到了席尔瓦得意的警告。
“我的弟弟,你该对家族的每一个女性表示尊敬,尤其是对我。记住,我说完,你才能开口。”
……
玛尔忍受着头脑中的幻痛,重新睁开眼睛,又一次,她看到了熟悉的八边形天花板。强烈的既视感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她不能行动,只能被动地看着这具瘦小的身体又一次从地板上爬起。
房门再次被推开,那位美丽又凶狠的席尔娜·布莱德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玛尔和这具身体同时注意到了席尔娜腰间的蛇首鞭,打了一个寒颤。他害怕姐姐的武器。
而席尔娜知道了这一点。
她很快就让自己的弟弟为他僭越的好奇心后悔了。
玛尔又一次感觉到了那阵钻心的疼痛,这一次,席尔娜什么也没说。
……
痛苦还未沉淀,玛尔又一次睁开眼睛盯着熟悉的天花板。
这个时间,在不断重复。
重复席尔娜对她弟弟的折磨。
玛尔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孩在痛苦中吸取经验,试图在下一次做出改变。可每一次,席尔娜都会带着狞笑用鞭笞和言语告诉他规矩。
他什么也没有改变。
在重复十几次之后,这具身体,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任何讨好和反抗都是徒劳的。席尔娜只是在对他宣泄自己的暴力,彰显自身的尊贵。
席尔娜非常喜欢这个惩罚幼小的兄弟的游戏。
几十次后,他学会了沉默,这是最能打消姐姐兴致的态度。
一百次后,他已经对那种痛苦感到麻木。
……
玛尔模糊的视线再次清晰,这一次,她的目光恍如隔世,看向面前的蒙面女人。
想要怒吼,想要攻击,想要报复的欲望在内心深处积蓄,但那份麻木仍然在影响玛尔。
她显得十分冷静,问道:“那些是什么?”
“幻象。”
“关于什么的幻象?”
“弗朗西斯·布莱德的童年。”
玛尔咬紧牙齿,恶狠狠地瞪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些片段在我的脑子里重演了几百次!!”
莱拉轻轻地说。
“只有一次。”
“那就是弗朗西斯·布莱德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