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律连呸了好几口,大喊“晦气”“晦气”!
“你这头死蝙蝠,哪里不好踩,非要踩在你小爷的光头之上!气死我鸟。”
再回头埋怨仓颉,“贼人上门,你怎么不示警?!”
仓颉淡淡写道:“他对你并无恶意,自然无需示警。即使想对你动手,以你现在三脚猫的身手,于他来说便如探囊取物。”
(意思就是,以你的身手,士警也没用。
字迹真的写得很淡。
直把叶律噎得目瞪口呆,竟然无言以对。
你个香蕉芭乐,实力弱小,就不配做人吗?!
众僧观察一阵,见恶客已去,不由都松了口气。
左右安抚一番,又急匆匆回到静室。
见那《大漠孤烟》和《菩提果还丹》正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不由暗松了口气。
“此人说话好生怪异,说话前老是哈、哈、哈这样笑呢?”
海静心中疑惑,心直口快道。
海智不愧见多识广:“此人原名不叫韦三笑,只是因为性格怪异,表面喜欢哈哈大笑,背后却是残忍狠毒,所谓笑面如佛,内奸似鬼。”
“你们记住,如果是大笑三声,说明他心情平和;如若只大笑两声,便是心中不喜;如若只大笑一声,已经是心中有些恼怒了。”
“那如果一声不笑呢?”
海真听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插口。
“一声不笑,嘿嘿,那就是准备要吃人了~”
突如其来的说话,又令众僧大惊失色。
却见那窗户不知何时已被人打开,有一怪人端坐其上,身材矮短,相貌丑陋。
笑得是龇牙咧嘴,目光越过众僧,看着桌上的两个宝贝,一脸贪婪。
正是“飞天蝠王”去而复返。
众僧在背后闲言碎语,编排他人不是,却被正主当面抓住,一时间面红耳白,膛口结舌。
“哈哈,好你些个无毛秃驴,既敢在本座身后,编排我的不是!搞得本座火起,将你们剥皮抽筋,大火烹油,煮上几煮,再炸上几回。”
如此血腥的话,却是笑嘻嘻地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更显得阴森恐怖,也不知其真假。
但你就是不敢赌,也赌不起。
海静却是怒从心起,梗起脖子,欲要喝骂于他。
无非是在背后编排两句,就要打欲杀。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是妖魔不成?!定要行那杀人纵火之事。
刚要出口,却被机敏的海智一把给阻挡住了。
此人乃是杀人的高手,混世的魔头,一言不合,真会血溅五步,打杀于我。
到时人家飘然而去,我这苦主却无处哭去。
海定向如海主持使个眼色,打起哑语,口型却是“奉请祖龙”四字。
如海主持却是看向老院主。
发现老院主微不可察地摇一摇头,便心中有数。
回了海定一句哑语:“不可轻动,还是随机应变。”
“贵客息怒,老僧先赔个不是。”
老院主终于舍得出头来:“贵客说笑了,我等早已筋老肉柴,蒸不烂,炸不透,浑身没有几两肉,实是难以下咽。”
“如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
“哈哈,少跟我废话,这样吧,桌上这两件东西,就算是你们的赔礼道歉了。本座勉强笑纳,免去你们上刀山下油锅之罚了。”
一阵风吹过,连人带桌上的两件宝贝全都不见了踪影。
空中只留下他的大笑之声在回荡。
“哈哈哈,还好杀个回马枪,虽然没有碰到徐骁,但塞翁失马,反得了两件宝贝,合算,合算,哈哈哈。”
一时之间,两件宝贝被人强取而去,众僧不由气急败坏,或捶胸顿足、或老泪纵横、或指天咒骂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