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吓得脸色都白了。
“周秋海……周秋海……你怎么了……”
朱慈烺手足无措的摇晃着周秋海,惊慌的喊着。
他虽然生在帝王之家,但也就最近才见过一些世面,往年都是住在深宫中,连动物没伤过,更别提伤人了,此刻见周秋海没了气息,早已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
“才结婚一天,这效果也太明显了。”崇真也是始料未及,“这小子,让你下手也没让你下死手啊。”
“陛下,都是意外。”
“意外?”崇真看了看曹化淳,“有你在还有意外?”
“……”曹化淳尴尬的说道,“陛下说保护太子殿下,没说保护太子妃,所以……”
“哼,你这是怪朕了?”
曹化淳赶紧拜倒在地请罪道,“臣不敢,是臣失职,恳请陛下治罪。”
“朕让你去就是控制事态发展的,现在倒好,你说说,该怎么收场?”
“这……”
崇真知道他就是有办法也不敢说,只得吩咐道,“去,派人把骆养性叫过来,你继续去保护好太子,这小子估计现在都吓傻了。”
“陛下不去安慰安慰太子吗?他现在六神无主,异常恐惧,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你在暗中保护好太子就行。”崇真摇了摇头,“接受恐惧也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是,陛下。”
曹化淳临走前,崇真又问了一句,“等等,当真是意外?烺儿没有下手?你没有下手?”
曹化淳赶紧说道,“确实是意外,太子殿下没有下手,臣也没有出手。”
“这小子,看来还要再好好修炼才行!”
曹化淳走后没多久,骆养性来到了崇真面前。
崇真问道,“爱卿,陈新甲之事查得如何了?”
“陛下英明,果真如陛下所说,陈新甲暗中藏了上百名细作在府中。”
“消息可真?”
“千真万确!”骆养性说道,“臣还掌握了陈新甲其它通敌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骆养性递上一个折子。
崇真匆匆看了一遍,装模作样的发脾气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朕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他为何要如此对朕?”
骆养性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爱卿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臣之忠心,可昭日月。”
骆养性心道自己可没那么傻,面子功夫肯定会做足。
崇真心道我也知道你没那傻,现在有油水捞肯定不会露马脚,真有事情你反起来比谁都快,要不然李自成哪有那么快进城,数万锦衣卫,少说也能再多守几个月。
“爱卿,去把陈新甲抓起来,下昭狱,此等蛀虫,勿必速速缉拿归案。”
“是,陛下!”
“点起人马,既然陈新甲通敌,必定时刻准备着,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走漏风声。”
“是,陛下!”
骆养性领命离去后,崇真问身边的太监道,“陈新甲那边怎么样?”
“启禀陛下,陈新甲那边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