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银银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可是如果两个人什么都不说,大眼瞪着小眼是不是会更尴尬。
于是转换了一下方式,继续问道:“你是哪一年的,我属牛的,咱俩谁大?”月五没有回答。
“我叫薛银银,你可以叫我银银,不用叫我夫人,这样亲切些。”月五任然不回答
“你……”薛银银始终不放弃的想找话题化解尴尬,可是发现现在似乎更尴尬了。
而且就在她准备继续问的时候,月五忽然打断她说话,“你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薛银银回答,推着小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刚才没有称呼自己少夫人,也没有叫薛银银这个名字,薛银银敏锐的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许这里面有故事。
只是,她还是有些失落,一向健谈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和别人打招呼,竟然碰了这么大一鼻子灰。
无奈,只好准备穿好衣服出去,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不成了。
在衣服后背的位置,好几处撕烂的口子,应该是跳车时被地上的石头划破的。没有衣服穿,薛银银又不能穿着内衣,这里放眼过去几乎全是雄性动物。
想了一想,只好翻开刚才庄岩辉拿衣服的衣柜,里面有清一色的衬衣和西装。
薛银银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衣穿上,虽然大的像袍子,但她身材很好。简单的把衬衣的下半截在腰间打了个结,把长长的袖子挽起至手肘处,配上她身上的牛仔裤,也别有一番滋味。
薛银银这边刚穿戴好就听见房间外面闹哄哄的。顺着声音走过去,就看见在人群中,庄岩辉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旁边的几案上放着一杯茶。
庄岩辉闭着眼睛悠闲的喝着茶,而他的面前跪着三个人。这个场景让薛银银感觉有一些不舒服。一般在电视上遇见这样的场景,似乎都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少爷,我们知道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少爷,饶了我们吧,那天真的是个意外。”
“对对对,意外,意外。”
庄岩辉把茶杯重重的往身旁的几案上狠狠一放,跪着的三个人瞬间闭嘴:“基地的规矩都忘了?”
“少爷,求你饶了我们吧,那天真的是个意外。”
“少爷……”
庄岩辉把交叠的双腿放下来,身体前倾,把一双狼一般冷血的眸子伸到跪着的人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们。
犹如地狱一般的声音从庄岩辉的喉间发出:“事情发生了二十个小时你都没有发现,你告诉我这是意外,我养你是过去睡觉泡妞的吗?”
此刻的庄岩辉就像是地狱里来锁魂的使者,恐怖,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