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媛媛到了府门口,下了骄辇。廖世雄和夫人亲自迎接,进了府,身后小斯放起了鞭炮。廖媛媛看着全府上下挂着红绸,心中更加坚定了:“她一定要嫁过去。太子表哥不喜欢她又怎样,挂着太子妃的名字,她爱的女人就只能一辈子做妾!”想到这里,她笑了,把宫门口的一幕彻底抛到脑后了。
进了屋,廖世雄带领一家跪下给廖媛媛行礼:“臣廖世雄携全家拜见太子妃娘娘。”
“父亲母亲快起来。”廖媛媛扶起爹娘跪地给父母了磕头。一家人喜气洋洋。没有一人看到廖媛媛脸上的巴掌印。心瞎了,眼睛长着也就是个装饰。
寿康宫,
太后和皇帝听着宫人的汇报。太后叹息:“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还非上赶着送女儿去守活寡。”
皇帝不置可否:“他们看中的是家族的兴衰。”皇帝抬头:“母后,不说他们了。听说睿儿带姑娘回来了,人怎么样,母后可喜欢?”他带着笑。
太后脸上带着笑,嗔怪道:“你比哀家知道的还早。今日又来问。”
皇帝哈哈一笑:“儿臣不是怕母后不喜欢嘛!那丫头可是个跳脱的性子。没想到睿儿会喜欢这样的。”
太后摇头轻笑:“睿儿看着月儿丫头时,眼睛里有星星。”
皇帝一惊,随后大笑:“哈哈哈好!”
太后点头:“当年你父皇力排众议做的事,到现在我们娘仨还在受益。”
“是呀!给太子找了个少年太傅。当年可是让百官群起而攻之了呀!”皇帝司马靖不觉感叹:“父皇他可真是慧眼识珠呀!”
太后点头,叹息:“可他老了老了糊涂了。找来个什么惠仁大师,非要给你弟弟算命。天煞孤星,靖儿你信吗?”
皇帝司马靖哈哈一笑:“我命由我不由天!朕从来不信命!朕当年就说过,只要朕还是皇帝,只要大周还姓司马,朕就保得了他!”
太后想到当年的事不觉落泪:“苦了你了。为了证明你弟弟他不是天煞孤星。你背着他在边关,整整呆了五年。当你父皇看到了睿儿的好时,却悔之晚矣。”
皇帝起身躬身:“母后。睿儿他缺的爱朕给他补回来!”
“哀家看得到。你对他,比对自己所有的孩子都要上心。”太后带着笑。
皇帝坐回到椅子上,很是欣慰的开口:“本想着,以睿儿对女人天生排斥的性格,这辈子注定孤单。不曾想他竞会对一个小丫头动心。还是个闹腾的小丫头。朕看着她,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睿儿她竞还纵着她。”皇帝司马靖不觉又笑了。
“哀家看着你比自己娶媳妇还高兴呢?”太后打趣他。
“是呀!朕是真的高兴。母后,你不知道儿臣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太傅府。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和往常一样。没有红绸,没有鞭炮。只有一家人温馨和睦。
吃了晚饭,冯慕羽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走走,消食。他一手牵一个,在院子里慢慢走着。
冷霜站在屋顶上,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落月挽着哥哥的手臂:“哥哥,这些日子,我总觉得你被调包了。”
“此话怎讲?”
落月抬头看着他:“和爹爹越来越像了。说话文邹邹的,坐的端端正正。也不在穿剑袖绑袖带了。成了个名副其实的文官了。就连头发都放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还嫌弃言哥哥头发乱飞,碍事呢!嘻嘻”
“你哥哥我现在是吏部侍郎。名副其实的文官。这做文人久了,也就不那么糙了。”低头看了一眼落月:“你和洛妍妹妹不总是嫌弃我身上有汗味儿嘛!我这天天把衣服熏的香香的,怎么好闻不?”他挥了挥袖子,逗两个妹妹。
洛妍温温柔柔的性子,只是咯咯的笑。落月直接跳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香香的哥哥,让妹妹啃一口,尝尝里面香不香呀!”直接在他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留下了一个草莓印。冯慕羽拖着她的屁股,感觉脖子麻麻的:“妹妹,哥哥的肉可不好吃。快下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
冯慕羽放下落月,摸了摸被妹妹啃过的地方,湿湿的,一脸嫌弃:“咦,都是你的口水。”
落月一脸奸计得逞笑:“哥哥的肉不好吃,是咸的。”
两人都想到了什么,落月一个劲的吐口水:“完了,那个味道是哥哥的汗味。呸呸呸。姐姐救命~”
“妹妹你坑我。明天我要怎么见人呀!惨了惨了。肯定会被人诟病的。”他也不和妹妹闹了,跑去找老爹告状去了。
洛妍差点笑岔气。落月看到冯慕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的。
“冷霜姐姐,我们开始吧!哥哥走了。”落月叫道。
冷霜应声落下。
落月门前的空地,是为了方便她们姐妹玩耍的地方,如今成了落月习武的地方。落月从小跟着娘亲和姐姐学习舞蹈,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只是她的体质是废柴体质,不能修习内功,也就代表着,她永远都学不会轻功,也不可能成为什么武林高手。
落月早就接受现实了,能够保命就行,不强求过多。
洛妍在廊下陪着,落月练多久,她就陪多久。她陪着妹妹的时间不多了。她也能感觉到妹妹似乎更粘她了。
翌日,冯慕羽把衣领拉的高高的,挡住那个颗草莓。
同僚们个个都很关心他。他都快哭了,妹妹也太坏了。
司马睿在城里到此抓人,一瞬间京城人人自危。司马睿抓得都是敌国暗桩,都是有铁证的。他直接把人拉倒菜市口,贴出供词砍头。
司马睿知道这些只是小啰啰,大佬一个都没抓住。老毒物把京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的仇人。
司马睿怀疑过萧姨娘,可是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事情毫无头绪。
司马睿干脆不管了。天天游湖,玩乐。晚上去陪他的小姑娘。只是有冯慕羽在,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留下。他怕把人惹急了,直接不给见了。怂就怂吧!谁让自己看上了人家的小白兔呢!
又了几日,司马睿彻底爆发了。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发了一通无名火,后直接走人。皇帝无奈一笑。大臣更是不敢做声。冯家父子站的端端正正,安安静静。
司马睿回了王府。换了便衣,从密道出了府。去见了老毒物。
“既然那人给落月丫头下毒失败,必定还会再出手。你不如让落月丫头出门,给他们制造机会。到时候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再不济,抓到一个两个,老夫有的是办法让他说实话。”欧阳西拿着酒壶,喝着酒惬意的很。
司马睿上去就是一脚欧阳西闪身躲开:“君子动口不动手。”
司马睿又是一脚:“你都要拿我媳妇当诱饵了,还他妈的给本王说君子。”他们一个打,一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