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苡憋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没好气的对他道:“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语气霸道至极,颇有几分传言中姒大小姐的风范。
白南冥半阖眼睑,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开玩笑,就我这身手怎么可能受伤?”
说着,他还起身,看样子是想给她耍一套剑,动作还未开始就被姒苡掷出的小匕首给惊了一下。
“反应明显慢了,还不承认。”她没好气的说完,伸手就把白南冥给拉了过来,命他躺在椅子上,而后便毫不客气的把白南冥的衣服拉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疤赫然入目。
“你……”白南冥羞的耳朵通红,就差把脑袋埋进躺椅里了。
“怎么了?”凉凉的膏药浸入了伤口中,清爽中带着一丝丝冷飕飕的疼,不过须臾间便止住了血。
“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他面红耳赤的换了个话题,尽量忽略那双蔻丹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姒苡正寻了一块打湿了的手帕给他擦拭血迹呢,听到他这么说动作迟了一瞬,有些心虚:“不知道啊,睡一觉力气就大了。”
背上舒舒服服的,痛感已经减了不少,对于白南冥这样常年走在刀刃上的人来说,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了,干脆起身,想用衣裳裹住自己,却被姒苡一把按了下去。
白南冥:……
她有些烦,见白南冥还不老实,粗鲁的直接用胳膊肘把他按了下去,白南冥一点撤退余地都没有。
果不其然,这一顿下来他老实了不少,乖乖的趴在躺椅上红着耳朵,胳膊在躺椅上圈起来,脑袋深深地埋了进去。
正当他拼命祈祷不要有人看到这一幕时,姒汀突然踹开了浓陌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