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行了个礼,潇洒转身就回了浓陌院。
姒汀才是个老滑头,还真的把她当成三岁小孩了。
姒苡咬着牙,不满的想,却也没有真的往心里去。
她也明白,若是以后想在姒府立足、在京城立足,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小姐,那这些地契要给老爷看吗?”
尔琴犹豫着问。
她也拿不准小姐的想法,见她迟迟不吩咐,只能开了口。
“不用,把地契放小匣子里就行了。”
小匣子是姒苡先前就给自己买的,用以储存宝贵的事物。
趁着尔琴去屋内找寻匣子,姒苡托着脸,微微垂下了眼睑,像只懒惰的小猫,慵懒道:“那天在茶馆外面,有两人行为可疑。”
“是吗?”白南冥面色自然。
她没有看他,只淡淡道:“我能听见你内心的声音。”
他一秒尴尬,若不是姒苡提醒,他还忘了这件事情。
那岂不是在她面前,自己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南冥垮了脸,老实坦白:“我那日也瞧见了,但目标不是他们,所以没有过多注意。”
姒苡刚才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如此说话只是为了诈他一下,谁知竟成了。
心情好了几分,兴致勃勃的看着他,问:“那你认识那两个人吗?”
白南冥的脸拉的更长了,“北平王和他的随从罢了。”
一想到姒苡要和李掷那个断袖成婚,他心情就不好。
姒苡若有所思。
北平王李祺是今上的亲哥哥,早些年被今上遣至边境去了,如今竟然回到了京城。
想来不会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撒谎,大概率是今上让他回来的。
回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