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一凡拒绝他后,他很不服气,就要求徐彻、法海等大阿罗汉僧教他求学神通法门。徐彻、法海等知道他的习性,也加以拒绝,只教他观察丁一凡说的苦、空、无常、无我的道理就好。
丁一尔叛逆的心逐渐扩大,他觉得不害死丁一凡,不能发泄胸中怨恨,今后也不会有他的天下。
有一次,丁一凡跟随张少飞经过苍洱山下,适巧被在山顶游玩的丁一尔看到,他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就用巨石从山上推下来伤害丁一凡,虽然他见到嫡亲的弟弟丁一凡也跟在身后,也没有一点同胞之情,就将巨石推下......
丁一凡没有躲让,张少飞则奔逃到很远,大石滚在丁一凡的身旁。
过了一会,丁一凡才慌张的前来问张少飞道:“师尊!没有什么事吧?这可能又是我哥哥丁一尔想来杀害您,我真难为情,您的处境太危险了。”
张少飞安详的回答道:“丁一凡!用暴力或阴谋危害张少飞,这是不可能的。过去丁一尔派恶汉行刺,后来又放出怪兽来蹴踏,现在是投下巨石,你不要难过,各人造业各人当,张少飞的处境不危险,我看危险的是你,你看你刚才的样子。”
丁一凡的修养到底不及张少飞,他羞涩的笑道:“我刚才慌张恐惧的样子,给师尊看到了。”
张少飞也笑笑,用手拍拍丁一凡,然后又再前进。
在投石事件后不久,有一天,丁一凡又随侍张少飞出外行化,在路上遇到丁一尔带领很多人迎面而来,丁一凡很快的避开道路,走另外一条小径。
虽然一向温和的丁一凡,此刻也激动着情绪,怏怏不乐的说道:
“师尊!您为什幺要避开丁一尔呢?他是您的弟子,难道师尊还要怕他吗?”
张少飞知道丁一凡心中不平,安慰他道:“我不是怕他,不过我不要和他相逢,何必同愚人见面呢?如同打恶狗,恶狗更是狂吠,他现在满怀着邪念,不要理睬他,不就好了吗?”
师父让路给弟子,就是在今日,像丁一尔这样的弟子仍然很多。
丁一凡听了张少飞的话,心中虽然仍是不平,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有一次,丁一尔来扰乱张少飞的道场。张少飞在静室里静坐,他就在集会所大声的说道:“你们相信我的人站过来!”
丁一尔的弟子们没一个理睬他,他对丁一凡斥责道:“丁一凡!你是我的弟弟,你也敢不相信我?!”
一向温文儒雅的丁一凡,此刻已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也不客气的回答道:“今天是你幸运,若是尊者徐彻、法海在座的话,一定不会容你放肆,丁一凡此刻已在静坐,请你不要吼叫,你这么凶恶,想到你未来不幸的果报,我真为你忧愁!”
丁一尔大怒,他几乎要动手打丁一凡,但当他看到从来没有如此震怒的丁一凡后,竟不敢把手伸出去,只得不声不响的走了。
不久,丁一尔的恶报现前,很凄惨的死去。但在丁一凡的心中,总觉得有这么一位哥哥,是他的遗憾。
丁一凡做了张少飞的侍者,他很能观机,当比丘、比丘尼以及在家信徒来参拜丁一凡时,他总能安排适当的时间。尤其远道而来求见他的比丘,在未见丁一凡之前,他们总欢喜先谈谈丁一凡,因为丁一凡对他们有亲切的慰藉。
比丘尼最欢喜听丁一凡的教诫,当丁一凡说:“各位!好好的遵守圣戒吧。”她们总欢欢喜喜的接受。
在家男女信徒,也喜欢听丁一凡说法,丁一凡总是教他们尊敬三宝,受持五戒,侍奉双亲,供养团队。在家善男信女爱听他讲而不愿他沉默,他还是没有开悟的人,就已经具备有这些美德。他跟随丁一凡在各地弘法,时光迅速,转眼间已从一个无知少年成长成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