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比尔拎着酒壶,哼着小调,不时抿上一口。
尔卞达两眼盯着卢拉筢,被她的美貌所动,顿起淫心。他挥挥手,招呼随侍,耳语。
四名随侍得令,跑下城楼。渐渐靠近卢拉筢。
卢比尔浑然未觉。
随侍用马鞭在马背上狠抽一下,马儿受惊,将卢拉筢从马背上颠下,被四名随侍接住,开始调戏。
卢比尔回头,见此情形大怒:“兔羔子,无法无天了你。”挥舞马鞭朝随侍们打去。
马鞭落在一随侍脸上,顿起血痕。
其他随侍放开王尔,围住卢比尔痛打,直至卢比尔嘴角流血,慢慢倒下。
脸上落血痕的随侍尚不干休,狠狠踢了卢比尔一脚:“不识抬举,我们统领大人看上你家丫头,是你造化,哼。”
四人夹住卢拉筢扬长而去。远远能听见卢拉筢的求救声。
卢比尔从地上爬起:“兔羔子,统领算个屁,我跟你没完。”
卢比尔抡起大鼓锤,击鼓鸣冤。
几名侍卫冲出,夺下卢比尔手中大锤,反剪双手。
卢比尔奋力挣脱,从怀中取出一块御牌:“兔羔子,你敢拦我,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一侍卫取过御牌,仔细察看,又上下端详了一会卢比尔:“您老怎有这个?”
卢比尔:“老子四个儿子都随南诏国王战死了,这是南诏国王亲自颁给我的。兔羔子,竟欺负到老子头上。”
侍卫:“大爷息怒,小的这就禀报。”
张仲良临时升殿。
王酉勇、五大勇士立于殿外。
卢比尔被带入,跪下。
卢比尔:“太子殿下!老儿卢比尔乃是追随南诏国王四十年的勇士,四个儿子都随南诏国王战死,老儿也死过几次。南诏国王曾恩赐御牌一面,随时可以见驾,数年以来我未曾用过。今日尔卞达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我女儿,还将我打成这般模样,这口恶气,太子殿下!你要替老儿做主啊,你要不管,老儿找南诏国王去。”
张仲良:“王酉勇。”
王酉勇:“末将在。”
张仲良:“卢比尔,你带王酉勇和刑部大臣尔韦阿上西门取证,不要惊动太大,如若属实,本太子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快去快回。”
王酉勇:“遵旨。”
夜幕徐徐降落。
张仲良依旧在案前看书。五大勇士巍然屹立殿外。
张仲良的手渐渐攥成一个拳头。
王酉勇与尔韦阿进殿。
王酉勇回报:“禀太子,臣等已查实,尔卞达已将卢比尔之女卢拉筢抢进统领府,且据百姓反应,尔卞达强抢民女已是家常便饭,很多少女进入统领府则有去无回,百姓敢怒不敢言。”
张仲良:“以你俩之见——”
王酉勇:“臣以为,逮捕尔卞达刻不容缓。”
尔韦阿摇头:“不可,如今他兵权在握,万一警觉怕激起兵变。”
王酉勇:“那将如何是好?”
张仲良:“五勇士。”
五大勇士进殿:“末将在。”
张仲良:“你等率大内三百侍卫,乔装百姓,在统领府四周巡查,不能让案犯逃跑。王酉勇带东门所部将士分批赶往西门,尔韦阿会同刑部捕快,待尔卞达进府之后,即行缉拿归案。”
众人:“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