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小人不知,小人有罪。”
卢俊勇:“哈哈。你都不知,何罪之有?”
卢俊勇转向单单:“不知姑娘何以千里迢迢从南诏来到西辽?请赐教。”
单单:“看你实在,告诉你吧,我乃南诏国婆罗门圣女,历尽千辛万苦寻找太子,如今只有一步之遥,看你似能帮我,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
卢俊勇:“哈哈,可敬,你定是寻找公主、驸马而来。我定帮你。你可在此等候,我先进宫通报。”
单单:“何必多此一举。你我一同进宫如何?定能吓他们一跳。”
卢俊勇笑道:“如此甚妙!”
寝室内,张仲良与玛丽在练剑。
皇后在寝室内漫不经心躺在睡椅上观看。
黄门来报:“启禀皇后、公主。卢俊勇公子求见。”
皇后:“这个卢俊勇,向来独来独往,逍遥自在,何以要来见我?”
黄门:“不是见皇后,是求见公主、驸马。”
皇后:“定是他听传言驸马英雄了得,故而好奇。那就叫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卢俊勇进来:“卢俊勇拜见皇后。”
皇后:“免了免了,你哪是拜我而来,分明是见公主。”
卢俊勇:“正是。”转向玛丽,“公主回京良久,卢俊勇未曾请安,望公主恕罪。”
玛丽向张仲良介绍:“太子,这就是卢俊勇,我常与你提及,我们自小一起玩耍。”
张仲良对卢俊勇笑了笑,上前拍他肩膀以示友好。
卢俊勇:“驸马英雄,早有所闻,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公主,驸马,我给你们带来一份大礼,此物来自南诏,非地上所产,非从天而降,非金银珠宝,除非……”
玛丽:“行啦行啦,你就爱说笑。是不是南诏国派来信使?是谁快说。”
卢俊勇:“此人亦非信使,实乃圣女。”
玛丽与张仲良惊讶,几乎异口同声:“单单?”
卢俊勇:“正是。”
玛丽:“她在哪里?快带我去。”
卢俊勇击掌。
单单从月牙门后现身出来,衣衫褴褛,破烂的嫁衣,头发散乱,一双布鞋脚趾已暴露在外。
玛丽与张仲良惊呆了。盯着单单,半饷没反应过来。
单单见到张仲良,百感交集,眼泪汹涌而出,她扑到张仲良怀里:“太子——”
玛丽的眼圈红了。
皇后看着大不顺眼:“何方妖女,竟然当本宫之面搂抱驸马?”
玛丽:“母后,此乃南诏国婆罗门圣女单单。我们早已是情同手足了。太子,快带单单拜见母后。”
张仲良回过神来,拉着单单,拜见皇后:“单单拜见母后。”
皇后:“你如何刚见面就叫我母后?这母后岂是你能叫的?”
玛丽:“母后,在南诏,我们的父王、姨后她一样叫的,我母即她母,难道母后不想有个如此可人的女儿?”
皇后见单单装束古怪,暗自好笑:“抬起头来。”
单单抬头。皇后端详良久,叹了一口气:“真是。难得的俊俏,如我年轻时一般。该不是也想当太子妃吧?”
单单羞涩不语。
皇后:“你可不能想入非非,与我女儿争宠,你找死。来人,带下去梳洗打扮。蓬头垢面,成何体统?”
单单被宫女带了下去,边走边回头望着张仲良。
张仲良:“多谢卢俊勇公子。”
卢俊勇:“哪里哪里。只是我见她可怜,一个小女子,迢迢数千里,其情之真,其意之切,望太子不要相负。我已无事,就此告退。”
张仲良:“谢公子赐教。”
单单经梳洗打扮之后拜见皇后。
皇后惊讶不已。此时的单单亭亭玉立,光彩照人,直如天上仙子。
单单:“婢女单单拜见皇后。”
皇后:“怎么又改口啦?”
玛丽:“是被你吓的。”
皇后下坐,扶起单单,左右端详,双眼露出慈爱:“多好啊,老天又送我一个闺女。好孩子,日后我就是你母后,看谁敢欺负你。”
单单再拜:“谢母后。”
张仲良、玛丽开怀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