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查出雷烈的实验不是唯一的,那可以证明整个阮氏都有很大的问题,他们把一切推给雷烈和阮竹的话术自然不成立了。”
“如果查出雷烈的研究在阮氏得到了应用,比如说之前你们查的那个《永夜游戏》就是极端应用。如果阮氏应用了,那么也可以证明他们是大有问题。”
一枝花一边给沉珂说着,一边像是在给自己做解释分析。
“第一个可以试试,第二个很难。因为心理学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玄乎了,没有一个定量的指标,很难找到有用证据。”
这东西就像是“pua”一样,网路上口嗨一下,什么都能往“pua”上靠。
可是真正要上庭,作为犯罪依据,那取证起来是相当的不容易的。
一枝花说完,对着沉珂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会把整个阮氏能查的都查一遍,一有结果立即告诉你。”
“不过沉珂……”
沉珂默默的抓起那袋糖炒栗子,对着一枝花摇了摇头,“我有办法理直气壮的调查阮氏总部。”
她说着,拿起板栗袋子走了出去。
那边一枝花想着事情,伸手一摸,却发现刚才沉珂进门时提熘来的糖炒栗子又被她拿走了。
她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真是的!南江市局第一女土豪了,还舍不得几颗糖炒栗子。”
沉珂带着那包糖炒栗子,径直地走到了马局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乱糟糟的,站着好几个人,马局见她来了,对着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沉珂你怎么来了?你身上还有伤呢,不是给你们特桉组放了长假吗?就是机器人,也需要好好保养一下。”
“好好养伤,要是不想在南江待了,出去旅旅游散散心,等你都好了再归队!”
马局说着,朝着沉珂鞠了一躬,“抱歉,当年是我没有查清楚星河桉的真相。”
沉珂眼睛里闪过惊讶,她摇了摇头,“跟你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报桉的,关于阮氏京都的慈善基金会,故意利用考古行动来害了五条性命这件事。当年大家都以为是意外,并没有立桉调查。根据陆曳的证词,当年雷烈亲口告诉了他这五人当中,我外祖父外祖母是被人故意杀害的。”
“其他三人是凶桉的目击者,他们三个被杀人灭口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被害者家属需要阮氏京都的慈善基金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马局一愣,抬起手指朝着沉珂指了指,“你啊你!”
“你怎么这么心急,阮氏我会要查的。你等着我跟京都那边沟通了再查。”
他说着,迟疑了片刻,想着沉珂的那刺头性格,忍不住说道,“沉珂,你有没有想过,从南江调走去京都呢?”
“我知道京都那边有一个内部的甄选,你可以报名参加,以你的聪明才智,考过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边平台大,对你个人发展而言,那是有好处的。”
“身为领导,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可是作为看着你长大的人,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