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跑是肯定没跑掉的。
棺材滑向山底,还好足够结实没有散架。可山坡上的异常还是招来了同村的大人。
我和小麻子当时就被逮了回去,在我用屁股硬生生扛断了一根拇指粗细的树条后。母亲才停了手。
那一天村里只有两个声音。我的惨叫哭嚎和小麻子的。
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再见到小麻子已经是两个月后。那捡回来的黄金也被我偷偷的埋在了后院。
还得是小麻子的爸爸。不光饭量大,对亲儿子也是下手真狠。硬是从天亮打到天黑。
直到我知道了那天滑下山坡的棺材里装的是小麻子的爷爷。自己父亲被刨了坟,也难怪小麻子他爸下了死手。
直到小麻子长大,屁股上还有一块伤痕一直陪伴着他。我也经常拿这个事嘲讽他。
可能是有了这次的共同经历,我俩的关系变得格外铁了起来。
小孩总是记吃不记打的,自从那件事过了没几个月,我们俩缓好了身子。又在一起上房揭瓦,什么掏鸟窝,抓鸡掐秧。这都不算什么。
最让我们得意的就是狠狠地报复了那个把我们逮回去的村民。
我们俩思虑良久,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点了他家的地窖。火光伴随着叫喊声,让我着实泄愤了不少。
虽然我认为他可能知道是我和小麻子干的。奈何他没有证据,也没能抓我们现行。只能在村里大骂了三天。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小村庄在我和小麻子的为非作歹下,艰难的过去了几年。
我也长大了,开始在父亲的教导下做一些农活。
只有亲自上手,才明白有些事情对于只有一条手臂的父亲来说是多么艰难。
我的胡闹性子也因此收敛了不少,每天老老实实的跟着父亲去照顾庄稼。
可惜好景不长,那一年的旱灾来的格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