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墨色典章 摆渡人上岸 11803 字 2023-07-10

很快,范辰良跟山本千代便来到了p8房间门口。

在p8的房间门口的走廊上,范辰良看到一个戴着白手套的服务员,正恭敬地捧着一个高档礼盒等候着。范辰良将房卡递给山本千代,山本千代将房间门打开后,服务员跟着走进房间,并将礼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礼貌地退出了房间。然而,完成任务的山口千代却并没有离开,而是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门并卡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这个举动让范辰良内心感到些许的不安,他本能地想将山口千代赶出去,但却无法开口说出驱赶的话语。或许是出于一种禁忌的好奇心,又或者是对刺激的渴望,范辰良不自觉地选择了平衡跟纵容自己,将自己暂时置身于这种奇特的境地,转身坐到了一张沙发上。

此时,房间内,不知不觉弥漫起了一股紧张而暧昧的气息。

山口千代目光中闪烁着一抹挑逗和神秘,走近范辰良。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范辰良的脸颊,将自己的红唇,轻轻贴近范辰良的耳边,轻声低语:“洛先生,您真是一个迷人的绅士。我相信您,穿上这套西装,一定会更加英俊潇洒,吸引众人的目光。”

范辰良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眼前的尤物。范辰良知道他正站在感情道德的边缘徘徊着,但同时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刺激和自由。范辰良在甲板上时。就已经洞穿了山本千代的内心。

山本千代虽然是一个江湖中的女人,但他知道如何掌控这一类人。平衡感让他暂时放下了一切,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随波逐流着。

山本千代眼神狡黠地轻轻一笑,动人的笑容让她的魅力更加炽烈。山本千代温柔地试探性开口说道:“洛先生,您知道吗?有些事情,只有在禁忌的领域里,才能找到真正的快感。”

范辰良终于开口了,他淡定地问道:“哦?那什么是禁忌的领域呢?代价几何?”

山口千代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她象征性地朝着范辰良靠了靠,轻声低语道:“洛先生,禁忌的领域,是那些被束缚和规定所限制的领域。在这样的领域里,可以放开一切,尽情追求心中真正所求所想的快感。”

对于这份独特的见解,范辰良深感意外,他不禁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有这么一秒钟,范辰良感觉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红颜知己。他忍不满意的笑了。

低级趣味,容易得到;但是高级趣味,却如同珍稀的宝石,不易寻觅。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是缘分心灵相通的默契。这样的趣味,可以是一场对话,一种默契的交流,甚至一次意境的共鸣。

范辰良看着他眼前的山本千代,平静地问道:“代价几何?”他是故意这样问的。

禁忌,是社会共识和价值观的约束。就像一个麻醉品一样,让人好奇、冲动,像疯子一样不断地选择突破限制,探索未知,来满足欲望。这样,代价便成为了一个以多种形式呈现的必然结果。就像天平一样,禁忌为了保护,代价为了制约。在追求禁忌时,一定要要慎重考虑后果。

山口千代狐媚地笑了笑,她在内心,忍不住为自己的眼光和识人能力,暗暗赞赏!范辰良果然不是一般人!在他的身上,山本千代看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和智慧。

用山口千代的话说,范辰良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的男人。

山本千代,顿了顿,凑近范辰良的耳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代价?洛先生,要做一个痴人吗?”

范辰良笑而不语

山本千代笑着继续轻声说道:“在这个领域里,快感与代价无关。”说着山本千代,便伸出自己纤细柔软的手臂,轻轻地温柔搭在范辰良的胳膊上,仿佛在传递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然后,她绕到范辰良的正面。带着一丝魅惑的笑容,轻柔地蹲下身子,将胳膊搭在范辰良的大腿上,并顺势将自己的头枕在胳膊上,仰着头,看着范辰良。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没有闲着,轻轻地在范辰良的大腿上,画着圈游走着。

一阵阵微妙的触感让范辰良感受到心跳的加速。一股股暖流从又内向外地在全身弥漫开来。山本千代的独特见解,和肢体动作展现出的狡黠和挑逗,再加上他本能上的冲动,瞬间就将范辰良的欲望给彻底点燃了。长时间的压抑让他全身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都快崩断了。范辰良太需要发泄发泄了。

范辰良原本看着山口千代的平静眼神,突然变得热情!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燃起了一团欲望的熊熊火焰江湖柔情,逢场作戏,曲中人散罢了!

隔天上午十点,范辰良一身蓝色绅士西装,准时出现在了骨瓷拍卖会的会场上。

整个会场大厅,布置得十分豪华,高挑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吊灯,照亮着整个场地。墙壁上悬挂着珍贵的艺术品和名家字画,营造出一种高雅的氛围。

会场中央摆放着一块宽大的拍卖台,台上陈列着各种珍贵的骨瓷拍卖品。

这些骨瓷器物,艺术精湛,精致绝伦,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范辰良四下环顾了下,发现这些精美的骨瓷器物种类很多。有精美的茶具,华丽的花瓶,还有独特的雕塑作品,每一件都彰显着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他对骨瓷不是很有研究,也只是略通些皮毛。

一般制作一个骨瓷器皿,需要将动物骨骼或者其他来源的骨骼清理干净,再研磨成细小的颗粒或者粉末状。将研磨好的骨粉与粘结剂以一定比例混合并成型,然后将成型后的骨瓷进行干燥,一般是自然干燥或者借助外物烘干。再将干燥后的骨瓷置于特制的高温炉里烧制成坚固的瓷器。最后打磨、涂漆、绘画进行进一步的精细加工跟装饰。

从目前展出的所有成品看来,这些骨瓷颜色都是以乳白色、象牙色居多,还有几个骨瓷是浅棕色的。这些全是由动物的骨骼材料制作而成。

如果是人骨制作而成的骨瓷,颜色一般通体呈现白色或者灰白色。因为人类骨骼本身在自然状态下,通体呈现出来的颜色就是白色或浅灰色。且由于人类骨骼的结构和组织特点,人骨骨瓷的质地相对坚硬而致密,表面圆润,更加细腻光滑。

黑市中的雕骨师,一般几年都不会出一件骨雕成品。一个是骨源不好找,需要花大量时间来寻找。第二个,取骨源再雕刻的过程很繁琐、漫长。碰上好的骨雕作品,就算出价再高,他们也不会轻易出手。

如此高的暴利,自然也催生出了另外一类技艺高超的能人。这类人对外都统称为艺术家。他们技术高超,通常能到达以假的动物骨瓷来代替真的人骨骨瓷的地步。这类人,在真正的雕骨师面前,那都是二流子!不入流也更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不过,对于这类以假乱真的艺术家,他们并不在意这个。他们所制作出来的骨瓷等艺术品,有时候也会让内行人困惑,马失前蹄,对于外行人来说,就更难分辨得出来了。

大厅里,络绎不绝的观众们穿梭在展示区,细细观赏着每一件拍卖品。他们低声交流着,讨论着各个作品的历史背景和艺术价值。有些人专注地拿着放大镜仔细查看每一个细节,而有些人甚至想用手轻轻触摸着骨瓷的表面,感受下它们的光滑和精致,不过被现在的安保以及工作人员给制止了。

在会场的一角,颂帕善正静静地观察着现场。他已经将会场从里到外精心布置好了,静待绍宗南的身影出现在拍卖会现场。

离颂帕善不远处,一位名叫托尼的专业拍卖师,正准备着开始拍卖的工作。

俗话说:锤子一响,黄金万两!站在高台上,拍卖师托尼手中拿着拍卖槌,目光坚定而专注。台下观众们也渐渐安静了下来,都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激烈竞拍。

范辰良站在人群中,目光扫视着拍卖会的现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看到站在角落的颂帕善后,眼神立刻平静如水一般。现在颂帕善和自己都是身带血色乌克暗箭的人,会场上鱼龙混杂,绍宗南的身影也还没有出现。他必须得提高警惕,小心行事。跟在范辰良身边的雇佣兵,此时也都乔装打扮成了参加拍卖的客人。他们眼神警惕,随时待命。

拍卖师托尼突然高举拍卖槌,响亮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着:“尊敬的各位嘉宾,欢迎来到公主二号游轮上举行的第十六届皇家骨瓷拍卖大会。我是本次的拍卖师托尼,接下来,我们即将开始拍卖,第一件拍品,请大家做好准备。”

台上的工作人员将第一件拍品搬到了展示区,一件精美的骨瓷花瓶。它通体洁白如玉,细腻的纹路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现场,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件拍品上,期待着拍卖师的开价。

“这是一件来自十九世纪的稀世珍品,制作精良,保存完好。我们将从两百万元美元起拍,请各位竞拍。”拍卖师托尼的声音稳定而铿锵,台下一片轻声议论和窃窃私语。

会场中的气氛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众多收藏家和投资者都在期待着能够竞得这件宝贵的拍品。

没多久,人群中有人举手了,声音坚定而自信:“三百万元。”

“三百五十万!”

“三百八十万!”

其他竞拍者也纷纷加价,拍卖会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激烈。

拍卖师托尼不断喊出加价的数字,竞拍者们也在不停地竞争中展现自己的财力和决心。

“五百万!”

“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二次,还有人要加价吗?好,五百万三次!成交!”

“铛”的一声,拍卖师托尼高举着的拍卖槌重重的落下!

拍卖会继续进行,“好,接下来,是一对骨瓷茶杯”时间悄然流逝着,一件件珍贵的骨瓷作品被逐一拍卖。竞拍者们的热情高涨,价格不断攀升。

而从始至终,绍宗南都没有出现!这引起了颂帕善跟范辰良的担忧和怀疑。

此时,拍卖会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戴着白色手套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茶杯从箱子里取出。茶杯质地圆润,毫无瑕疵,给人一种非常古老的神秘感。这只通体呈现出白色,柔和而温暖,仿佛凝聚了纯净的光芒一般。虽然是个老物件,但在灯光的照射下,杯身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好像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的精美工艺和历史积淀。

拍卖师托尼的声音在拍卖场中再次响起:“这是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来自十七世纪,皇室贵族御用的骨瓷茶杯。这只茶杯质地异常细腻且独特,取自处子骨骼,经过精心的人工打磨制作而成。这种制作方式,保留了骨瓷材料的纯净和骨骼本身的原始之美。起拍价八百万元美元。”

现场一片哗然!大家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这个神秘的人骨骨瓷茶杯上。

范辰良下意识四下环顾了起来!突然,大厅的门口似乎发出了一阵骚动!

一个身穿老式中山装,须发皆白的老者,杵着拐杖走进了大厅。他一边走,一边中气十足地喊道:“九百万!”

大家纷纷侧目而视,只见老者慢慢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此人正是“南太岁”绍宗南!

范辰良看到站在角落里的颂帕善,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压低着声音,装作哑嗓子,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里的拍卖牌,坚定地喊道:“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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