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
坐在蒲团上不说打坐,说是坐着?
玄禹很快就抛开不满,问道:“后来呢?”
“嗯,后来,师太请我喝了禅茶!”
玄禹:“……”
他看着沐清瑜的目光满眼羡慕:“师姐亲手煮的?”
“对!”
玄禹道:“茶味如何?”
“还不错!”
玄禹更羡慕了:“你运气真好。师姐不是时时有兴致煮茶的,老衲都几十年没喝着了。”
沐清瑜狐疑地看了玄禹一眼,这位大和尚好像有些不正常。几十年?静卿才二十多,哦,对,二也勉强能说是几,难不成她几岁的时候煮的茶玄禹喝过?
她缺陷抽嘴角道:“大师不是要和东方公子弈棋吗?”
玄禹回过头看了一眼,摆开的棋盘上残局还在,他把这事忘了个干净。他一摆手:“不下了!”又看东方墨晔:“今日东方公子可有事?若是无事,老衲想听这位女施主说说我师姐的事!”
东方墨晔:“……”
难道不是他派人把他叫过来的吗?
沐清瑜:“……”
她和静卿师太统共也就说几句话,喝一壶茶而已,静卿师太的事她可不知道!
看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对他的师姐带着一种近乎孺慕之思,沐清瑜也是很无语的。所以,盛名在外这东西,果真要眼见为实!
在玄禹又啰嗦地问了好多关于静卿的事,要不是他满眼尊敬和孺慕,那样儿都要让人怀疑他存的什么心了。
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沐清瑜不太能理解,但想一想又理解了。
之后,东方墨晔还是和玄禹下完了那局残局,东方墨晔胜。
残局才完,下午的法堂会又要开始了,玄禹匆匆而去。
临走时,他还对沐清瑜道:“沐小友,有空常来啊,老衲就不留你了,你要愿意,就到处走走吧!”
沐清瑜诧异:“我是来听法堂会的呀!”
玄禹睁大眼睛:“你莫开玩笑,你要去听了,师姐知道,得说老衲不务正业,哗众取宠!你随便玩玩就成,莫听,反正你又与佛无缘!”
沐清瑜:“……”
她这算是被劝退了?
劝退就劝退吧!玄禹大师说的有理,她与佛无缘,她这般随性,只想自在做咸鱼,佛门的清规戒律她也受不了!
东方墨晔道:“那在下也到处走走!”
玄禹却一把抓住他:“东方施主,老衲今日下午的法堂会,正好解你之前提出的问题,施主听完法堂会,若还有不解,正好探讨!”
东方墨晔迟疑了一下,转过头看沐清瑜,道:“沐姑娘,不如法堂会结束后我送姑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