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老鸨,她是真不知情。
但是,她竟贪心之极,用十个年老色衰的丑女,死有余辜!
他派人抓人时是悄悄进行,把那老鸨悄悄处死,再丢到乱葬岗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的人做的。
毕竟,那老鸨没少做逼良为娼的事,惹人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芳草,他先留了一命,关起来了。
他要找到那个面具人,让芳草来认人。这是留下她命的唯一作用!
而楚成瑜,醒来之后腿软手抖,脸色发白,眼圈发青。
想到他的人冲进那个房间时,床上的乱相,楚成邺心里就杀意滔天。经过一晚上加半个白天,药性还没消,老六还在机械地动作。若是他再迟些过去,老六是不是直接精近尽人亡?
那面具男子竟想要老六的命!
但是为何东方墨晔却说,他看见是老六自己过去的?
此事还有疑点,他会再查。
今日早朝,一切还是在按着计划进行,楚成瑜不在,不在更有优势!
此时,皇上动问,楚成邺出列道:“回父皇,成瑜感染风寒,病了。不过他身体健壮结实,很快就会好起来!”
这回答就很技巧了,若只说病人,别人会想,总领京畿卫之职的人怎么能是个随时会病的病秧子?但是,后面这句话,却把别人这种想法杜绝。
皇上心中冷冷一哼,看着朝堂上那些举荐的大臣们争得面红耳赤,两边竟然势均力敌!
他直接看向一人,淡淡地道:“孔爱卿,你是武将,京畿卫统领一职,你有什么看法?”
孔熹大大咧咧地出列,拱手道:“回皇上,臣没有什么人要安插,没什么想法!”
众人:“……”
皇上:“……”
刚才说话的好几个人都鼓躁起来。
首先忍不住跳出来的是一个刚才争得极为激烈的文官:“大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建言,皆是一心为公,哪曾有半点私心?大将军之意,我等举荐之人,是我们自己的人?”
孔熹斜眼看他,淡淡地道:“你这么急火火地跳出来,比声音大?论嗓子,本将军还怕你不成?”
那文官:“……”
他气道:“大将军,这是在朝堂,是比嗓子的地方吗?”
“你也知道不是比嗓子的地方?”
那文官:“不是,大将军,你说安插人是什么意思?”这个大将军胡搅蛮缠的本事真是惊人,他都差点被绕到一边去了。
孔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字面上的意思都不懂?你是文官还是我是文官?你这功名不是科场舞弊来的吧?”
那文官:“说话要有根据,大将军如此血口喷人,在朝堂上出言无状,可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孔熹斜眼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文官这下真是鼻子都气歪了,指着他怒道:“你你你……斯文扫地,竟然在朝堂上出言不逊,皇上在此,你也如此放肆,你心里还有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