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警惕地道:“你想要我要回我娘的嫁妆?”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计划了?
“不,那是你娘亲的嫁妆,要不要回随你!”
“暂时不想要!”她试探道。
今天找沐明远要裴漪当年的嫁妆,那可真是把沐明远的脸打得啪啪啪的。
那今日就真是热闹了,沐明远颜面扫地,她能出一口恶气,简直是闪亮登场,从此一跃为京城知名恶女。那她还能苟着当咸鱼吗?本来是想悄咪咪用木鱼公子的身份做的,现在楚昕元要逼着她当众做!
真是狗啊!
楚昕元看着她眼眸变化,强调:“丰厚的意思你懂吧!相、当、的、丰、厚!裴霁是个女儿奴,裴世渂是个妹奴!他们生恐裴漪过得不好,把威武侯府都差点搬空了。”
“既然裴家父女对……我娘亲这么好,为什么她死了,那边无声无息的?”沐清瑜脸色有些古怪,继续试探地问。
她见过裴霁,也打听了一些裴家的事,但是,时隔太久,沐明远又位高权重,所以很多人不敢提当年的事。这中间有些细节,她还真不知道。
楚昕元声音毫无温度:“谁说无声无息的?只是当时威武侯府实在是太势弱了,又没个继承爵位的。沐明远却已经借着威武侯的底蕴,和他自己的长袖善舞在京城里稳稳的立了下来。此消彼长,裴家父子有心无力,都差点告上御状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但裴漪不是被害死,而是病死。沐明远只不过是犯了男人的通病,好色而已。男人三妻四妾又算得了什么?所以这状他们根本告不赢!反倒被人说,裴漪善妒,没有一府当家主母的气度!”
沐清瑜:“……”
这万恶的古代!
楚昕元缓缓道:“当时的结果是:皇上没有受理,反倒斥责了裴家父子一顿!大意是他们无理取闹,行事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