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秃头男更惊讶,一拍脑门,说神了,你是学中医的吧,怎么一看一个准?
我无语道,“我没学过中医,但祖上传下来一些简单的看相手艺,是按照紫微斗数的办法推算出来的。”
这段时间我经常研究爷爷留下的书,上面除了一些法咒之外,还记载了一些比较粗浅的面相术,虽然我入行不久,学得不算深入,可这秃头男早就把肾亏两个字写在了脸上,从他进来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秃头男很惊讶,也不再翻看光盘了,急忙对我说,“小兄弟,那你懂得怎么调理吗,老实说,我被这个问题困扰好几年了,大医院也不是没去过,吃过很多药都不怎么灵验。”
我哼笑道,“一个人的精气是有限的,如果虚耗无度,导致了严重亏空,不管吃什么药都难以调理,你这情况还有得救,但必须学会禁欲,只要一两年不碰女人,再配合一些中成药调理,或许能慢慢弥补回来。”
“这也太久了吧?”
秃头男一脸迟疑,又讪笑道,“小兄弟,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结婚比较晚,老夫少妻的,我家那口子又正值虎狼之年,实在是有点……”
我正儿八经道,“你这病必须学会节制,如果继续这么下去,不仅是严重影响哪方面能力,恐怕自己的身体也得垮了,我跟你说的都是正经的,你可别……”
这话还没说完,周瑞却忽然从库房里蹦出来,一把推开我,笑眯眯地对秃头男说道,
“大哥,那方面不得劲是不是?找我啊,只要你按我说的办法调理,保证让你在短时间内重振雄风!”
秃头男迟疑了一下,“你真有办法帮我找回年轻时候的雄风?”
周瑞半眯着眼睛,那表情别提有多猥琐,拍着胸脯子说,“绝对有效,我家是祖传的老中医,家里有个方子,专治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久而不稠……”
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一阵连哄带忽悠,说得秃头男一愣一愣的。
见秃头男这幅迟疑的样子,周瑞又用手指向我,“大哥,不瞒您说,这小子以前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但自从用上了我给的药,现在起码能一夜七次。”
“你特么别胡说……”
我气得直戳牙花,刚要否认,周瑞就不断地朝我递眼神,示意我先配合一下。
虽然不清楚这叼毛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还是恶狠狠地点头,指了指周瑞,说没错,他家祖传就有这个病,久病成良医嘛,从他爷爷到他爸,都是靠这个方子治好的,你有这方面困扰可以找他治,不灵不要钱。
秃头男一听就来了兴趣,问周瑞到底是什么方子?
周瑞故意卖起了关子,说这是我家祖传的药方,怎么能轻易泄露给外人呢?这样吧大哥,咱俩也算有缘,不如你陪我去后面聊聊。
说完他就把秃头男带到了人少的地方,窃窃私语地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两个人越笑越猥琐。
又过去几分钟,秃头男笑嘻嘻地跟他走出来,用手拍着周瑞的肩膀道,“行,只要你能解决我的问题,花多少钱都可以。”
周瑞摆出一副十足的奸商样,把眼珠笑成了一道缝,“放心好了,按我说的,你两天之后再来,我保证让你重振雄风。”
目送秃头男离开,我单独找到周瑞,哭笑不得道,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咱们开的是阴阳铺子,你让我刻光盘就算了,现在又帮人家治起了不举之症,无证行医是犯法的!”
周瑞笑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给他开方子抓药,其实要一个男人重振雄风的办法很多啦,又不是非要吃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