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钮祜禄格格十万火急,被挡在了院子外头,连进去吃口茶都不成。
“好雪凝,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同主子爷说句话就出来。”
钮祜禄格格给宋格格的奴才雪凝说尽好话,可雪凝吊着眉梢眯眼看人,全然不信钮祜禄氏进去只为是说一句话。
“格格若是有话不妨叫奴才进去通传一声,也不劳您亲自进去了。”
钮祜禄格格一听这话,便知道着小丫头是不肯让步了,可这事儿事关皇子之间的纷争,莫说给着奴才听,便是宋格格怕也不能多知道一个字儿,钮祜禄格格知道厉害,有怎么会开口,干脆在身上寻摸半晌,摸出来几角碎银子去。
“雪凝姑娘行个方便吧,我真无要同你们主子争宠的心思,我心中敬着宋姐姐还来不及呢。”
雪凝抬手收了银子,钮祜禄格格心中一喜,心说果真是银子开路无往不利,谁道一息过去,两息过去,那雪凝纹丝不动,竟是个收了银子还不办事的!
不办事便罢,那雪凝还上下扫视着钮祜禄格格,开口嗤道。
“话说回来,您到底有没有要事禀给王爷,奴才心里清楚您心里也清楚,咱们王府里想跟王爷说话的人多了,我总不能个个都放进去,您什么时候寻人不好,偏要这时候来,我们格格脾气再好,那也不是泥捏的。”
“总而言之,您还是请回吧,待过两日王爷想起来您了去您那儿瞧瞧,自然就有时间好好同王爷说道说道,王爷不常来后院,我们主子吃了多大的苦才得了爷这般关切,时辰都是有数的,您说占去便占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虽说是后来才入府的格格,论资排辈钮祜禄格格得叫宋格格一声姐姐,可二人位份相当,钮祜禄格格也没得叫宋格格的丫头教训一顿的道理。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钮祜禄格格也恼了,干脆叫身边的丫头一左一右钳住雪凝,她且放开嗓子就朝里头喊。
“主子爷!主子爷!妾身有要事禀报!”
宋格格的住处僻静,钮祜禄格格这一嗓子下去竟得树上的鸟都哗啦啦飞了起来,更何况屋里的人,没一会儿便见苏培盛绷着脸出来呵斥。
“谁在此处喧闹扰了主子爷和宋格格清净!”
钮祜禄格格忙叫人放开雪凝,自己三两步上前掏出信便递了上去:“妾身给主子爷和宋格格赔罪,然事出有因,宋格格这儿的奴才又不是妾身能开罪得起的,只得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