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来势汹汹,若不抵挡或是避让只怕真要背冲歪了身子,马小忠正要后撤一步,谁道巴尔善双腿一紧却不许他动,马小忠只得扎稳马步降低重心抵抗着,瞬间的工夫眼看康熙爷便要抓住巴尔善的双肩时,巴尔善这才出手。
巴尔善是颇精壮的身材,胳膊上的肌肉线条也漂亮非常,原以为他抬手抵抗也是直来直往的力量型,谁道他手臂、手腕像是蛇似的绕了过去,不知怎得便用巧劲儿将康熙爷的手臂给措开向一旁了。
康熙爷身子一斜,若非下头费新背得稳当,他只怕要倒,巴尔善也无趁机偷袭的企图,只耐心等着康熙爷的后招儿,定是想着要赢得人都心服口服呢。
而后几经交手,康熙爷始终落得下乘,见巴尔善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气得他牙痒痒,末了也不束手束脚的了,干脆背水一战,叫费新背着他直接朝巴尔善马小忠冲过去,就是硬推也得将人推出界!
然这些年巴尔善在外替康熙爷办事历练着,身子到底不一般,康熙爷技不如人就罢了,连力气也不如,这一局自是康熙爷输,不过输得却不狼狈,巴尔善到底还是留手了。
两局下来,场上四人解释大汗淋漓,这第三局不急着开场,且得叫上头的几位爷吃口茶擦擦汗才是,众女眷们看得正兴,这会子便吃茶便说笑着,谁也没注意着角台上的几人,正根据刚刚那一局讨论万岁爷和公爷的身手呢。
忽得也不知谁“呀”地惊呼了一小声儿,众人当即朝定贵人望了过去,便见定贵人红透一张脸讷讷着。
“这、这比着比着怎么还脱了!”
众人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摆头看向万岁爷和公爷的方向,果然,角台上的那二位正旁若无人地解短衫盘扣呢!
二人皆侧身背对着众女眷,因隔着几丈远,众人也听不清那上头二人说什么呢,只见兄弟俩笑得开怀,肌肉似也跟着一舒一张,暖橘色的夕阳笼罩在二人身上,像是给他们的裹了层蜜似的,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康熙爷和巴尔善的身材都很是不错,到底是打小就练骑射布库呢,又年轻,那腱子肉着实漂亮。
康熙爷整日对着桌案奏章,少见太阳,故而肌肤偏白皙,巴尔善却是不同,他要比康熙爷更健硕些,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背后的刀剑伤疤交错,平白添了几分野性,细看肩胛处还似还有些浅粉似的道子,像是被猫儿抓伤没两日似的。
玉琭促狭地看向玉玳,心说平日倒是看不出来,玉玳这猫儿倒是爪子尖利。
玉玳自也瞧见了巴尔善身上的印子,霎时面红如熟虾,险些羞愤致死,想将巴尔善锤死的心都有了。
今儿晨起沐浴的时候这人还在她跟前儿哼哼唧唧撒娇喊着背上蛰痛呢,要她给呼呼,好嘛,才几个时辰这就忘了疼了,她真不该心疼这狗男人,这一个月都别想进她的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