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曦也算给端木哲一点希望，虽然听上去很残忍。

“寿命短？不能怀孕，不能像正常人了吗？”端木哲心痛如刀绞。

“是变回正常人，只是无法生育，也活不了多少年，你想清楚，不过等我蛊师朋友看了再说，也许还有其他办法。”

端木哲想了想后点点头道：“多谢穆大小姐。”

“我们是有交换条件的，侯爷不必客气，不过我想知道皇上的密诏上那个皇位是谁的？可以告诉我吗？”

端木哲道：“你居然还知道密诏？”

“这不是秘密不是吗？”穆九曦淡笑一声。

“穆大小姐觉得谁上位对西玥好？”端木哲问道。

“虽然我很想说一个不好，但太子，凤老四和凤老六之中选一个的话，我会选凤老六。”穆九曦很是坦诚。

端木哲深深地看她一眼道：“那穆大小姐可以坚持你的想法，只要太子那边不出意外，本侯自然有办法把凤老四压下去。”

穆九曦笑了道：“侯爷爽快，好了，现在最后一个问题，阿芷藏在哪里？”

端木哲眼眸一凌道：“你早来一个时辰的话，她就在这里，她每次来都会住在这云中楼。但现在嘛，应该在太子府了。”

穆九曦的眼睛也是瞬间眯起，没想到阿芷居然就在云中楼。

“多谢，我会跟侯爷传消息的，告辞。”穆九曦站起来告辞。

端木哲也抱拳道：“等候穆大小姐佳音。”

“对了，今晚我会要杀个人。”

“谁？”端木哲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