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形势危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这些人先前都是朝廷的亲贵,也都是望族,他们年轻时在中原享受过了很大的优渥生活,后来到了蜀中,也都是锦衣玉食。
袁遗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伸手从桌案上的砚台之中拿起了笔,颤巍巍的在纸上写起了字。
而三日之后,张松则是联合一众城内想要投诚的豪强,打开了成都的城门,迎接刘俭的大军入城!
不是费观没有能力,实在是士气低落,军无战心,一触即溃。
这个人,就是他的养子袁宠。
先前随他的父亲刘焉进入了益州,成为了州牧的儿子,本来应该过着一方土豪的的生活。
而此时此刻,成都城中则是一片慌乱。
而这一方势力不是别人。
等他到了刘俭面前的时候,他那些所谓的名士尊严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俭出现了,给了刘璋很大的希望。
所有的人也都不在拥护他们了。
于是,刘俭便同意了,让刘璋率领他的少部分人马向着成都来。
而袁遗这边所能派出的将领,目前实在有限。
但是很可惜,费观等人在绵竹尚还坚持不到了五日时间,就被刘俭的大军攻克了绵竹。
如今,刘焉所剩下的这几个儿子,只剩下刘璋一个人。
“慌什么?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不必慌张!”
但是在返程的路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西凉兵的吼叫中,他的胆子早就已经被吓破了。
于是,刘璋立刻派人去见刘俭,希望自己可以配合刘俭的行动,从南中出兵,向着成都的方向前进。
成都城中的百姓听闻朝廷的大军来了,却没有人想要上城支持守军防御,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愿出门,他们并不想掺和袁遗与刘俭之间的战争,他们对于袁家的统治也没有什么所留恋的。
太没有礼貌了!你看看把人家给吓成了什么样!?
最后,他好言宽慰费观,然后又把吴懿的人找来,让他们一起作陪,并安排酒食,为费观压惊。
他现在的心已经彻底的慌了。
费观本来还想在刘俭面前保持一点名士的风度。
打下了益州,也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大汉朝的设立在南中目前影响还是不够的。
说罢之后,却见袁遗哈哈大笑,他笑的声音太大,甚至还笑出了眼泪。
张松斜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王兄,主公已无力守城,你我当早做安排。”
二则,也可以使他团结汉室宗亲,使自己的贤名更加远播。
如此,下一步自己的任务就是率兵攻打成都,彻底的推翻袁家在益州的统治。
南中是荒芜之地,就算是他们的地位不变,但是在那个地方是要条件没条件,要生活保障没生活保障,要生活质量也没有生活质量……到处都是野兽,到处都是毒障!
刘俭在入城之前,其实已经从汝南招来了一个人。
很快,便见他手中笔上的墨水溅射在了纸张上,他的字写得歪歪扭扭,根本不成样子。
按道理来说,现在刘璋出不出现,对局势影响都不大。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反正成都早晚都被朝廷拿下来。
不过既然是刘焉的儿子,想来对于昔日那些跟随刘焉进入益州的东州士来说,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他们到了南中之后,虽然得到了当地各大土著部落的接纳,但是说实话,那里的生活实在是令他们无法忍受。
王累猛然扭头,看向张松,吼道:“如何安排?你此言何意?!”
张松和王累彼此互相看了看,皆是长叹口气。
费观丢盔卸甲,仓皇而逃,可没有逃出十里,就被马超的部队给生擒活捉到了刘俭的面前。
袁遗满面惊慌的躲在自己的府邸,双目无神的望着棚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刘俭和袁宠一起站在成都的城门之外。
“宠儿,一会见了你叔父,好好劝劝他,袁家虽然有罪,然不必灭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