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反抗的,不遵命朝廷命令的,全部由朝廷直接制定严格的法律论罪。
当年在河北制定的《冀科》,经过这么多年来在河北的实施与更改,其律条已经相对于完善。
相比于大汉朝现在使用的汉律,《冀科》的法律经过这么多年的完善,其律法更适用于现在新建的大汉朝帝国。
为了能够让国家更加有序的运转,刘俭的丞相府与廷尉府一起针对现在的汉律进行了更改。
荀攸、荀彧、贾诩、田丰、沮授、审配等老牌冀州名士皆参与到了新兴的大汉朝律法的制定当中。
依照《冀科》的条例,这次针对民间的这些官方舆论渠道整改,但凡有人敢违背朝廷的旨意的,其惩罚方式相比原先的汉律来说,确实是严格了不少。
这就让朝廷中的很多人心中有了怀疑。
他们认为,冀科的调理未免过于严苛,有些不适合全国,毕竟,过于严格的律法可能会导致民间的激变增多。
但是刘俭却认为,大汉朝这百年来在律条方面做的过于松散,那些权贵望族,因为钻法律的漏洞,或是兼并土地,或是圈民偷税,导致国家如今出现千疮百孔的乱子。
若是能够针对实际势,早一点更改法律,并将法律严格的执行到底,想来就会让现在的情况好上许多。
所以,严格的律法和贯彻的执行,对于现在的大汉王朝来说非常重要。
而紧接着,刘俭又开始扶持起了大汉朝王朝中的古文经学派,以及其他正在新创的延伸学派。
这就已经开始往今文系学派的根儿上、祖坟上刨了。
很快,各地开始出现了不同规模的动乱,那些今文系学派的家族利用他们现在所剩的余力,开始在地方煽动民众造反,并组织叛军来表示他们的不满。
但是刘俭现在这样做,就是要让他们一个个的快一点现出原形。
想要在平静中改革是不可能的,所有的改革都伴随着流血与牺牲,这一点,刘俭心知肚明。
他急令关中的军队、三河的军队,包括河北的军队,以及徐州刘备的军队,开始在各地平定暴乱。
而那些胆敢煽动乱民的今文系家族,只要查明了证据,一经揪出,绝不顾及颜面,直接抄家灭族。
这样做虽然会在短时间引起较大的动荡,但是就长远来看,还是非常有好处的。
毕竟如果刘俭将来要东讨西凉,或是南下对付袁绍、曹操、袁遗等人的话,后方一定要保证稳定。
以免到时候袁绍以他家族的体量,在自己的后方煽风点火,或是在朝廷中暗中闹事,这对于刘俭来说还是非常不妙的。
就算是势力再大,也不能够忘乎所以。
随后,乘着各地暴乱的时候,刘俭开始命人进入兖州,占据了兖州的主要郡县城池。
兖州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真空地带,只是有名义上的太守和地方家族,但是却没有一个诸侯愿意占据这里,因为昔日的兖州是董卓、刘俭、曹操、袁绍等人的中间缓冲地带,这里是他们四个人的战场,昔日繁华的中原成了大汉朝战场的正中心,到处都有逃难的人,田地荒芜。
但是现在刘俭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他觉得是时候让黄河沿岸的这一带的人民恢复正常的生活了,他要用他的实力来保证兖州也逐渐向关中和河北一样。成为一个富足的地域。
但是兖州的残破程度相比关中来说更有甚之,肯定得需要一番费劲的治理,不过有点相信这件事是难不倒的刘俭的。
毕竟河北这些年来所做的积累太多了,河北有足够的实力将储存的资源分配给各州,让各州都能够均衡的发展,恢复大汉朝最鼎盛时期的国力。
而且为了稳定局势,刘俭又升迁了几个人。
其中牵招为河南尹,史路改为大汉的典农校尉,负责官方所有的屯田事宜。
另外,刘俭改太学为国立大学。
刘俭本人兼国立大学校长。
郑玄由河北大学经学院院长改为国立大学经学院院长。
郑益为国立大学经学副院长。
卢殷迁河北大学校长。
同时,在河南又设立新的大学为河南大学。
乐隐为河南大学校长。
华佗为国立医大院长。
在河内设立三河大学,卢植为三河大学校长。
一时间,由国家牵头的官方大学在各州纷纷成立,而刘俭亲自兼任国立大学校长,将他的老丈人郑玄找过来总览经学,这摆明了就是要将今文系独霸朝堂的局面彻底结束。
从今往后,大汉朝的各学派将共同登上政治舞台百花争鸣,百花齐放。
而刘俭将在这中间成为总揽大局的、权衡利弊的人物。
他会利用各学派之间的纷争从中取利,并平衡各学派之间的关系,不让任何一个学派能够在政治上一家独大。
在河北最刚正不阿的田丰则是成了廷尉,负责大汉朝的司法,并彻底的履行刘俭所新设立的大汉律条。
当然,廷尉也不能做到一家独大,他也是受纪检方面的监督与管理的。
在这样一种新体制下,整个朝堂都进行了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文系的人慌了,他们原本只是针对张飞、赵云左右将军,想让刘俭做出退让,故而才在民间用舆论公式想要给刘俭制造压力。
哪曾想刘俭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不但借着这个机会废了今文系在民间的各种舆论渠道,同时开始着手他早就想大力实行的律条,以及扶持各个学派登上大雅之堂。
现在的刘俭已经抱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今文系的这些人根本就是螳臂当车,无法拦住刘俭的行动。
最终,第五巡负荆请罪,亲自来刘俭的府上向刘俭告饶,希望刘俭能够收手,放过今文系家族,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希望刘俭能够惩罚他,不要再继续这样折腾下去。
他甚至哭倒在刘俭的面前,并大声的承认了自己先前的不自量力。
但刘俭并没有惩罚他,他只是让人将第五巡从自己的面前撵了出去。
第五巡的狂妄行为根本就没被放在刘俭的眼中,他只是要借着这次良机,将他所能看到的弊端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