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看完刘俭的搦战之书,胡轸兴奋的一拍桌案,脸上都要乐出花儿来。
“哈哈哈,刘俭小儿,他这回是撞到咱们的手里来了!”
吕布看着胡轸状若疯癫的笑容,颇有些不屑的挑了挑眉毛。
这卑鄙小人是让相国吓的疯了不成?
胡轸乐完之后,一扭头就看到了吕布在一旁不屑的表情。
但这一次胡轸出奇的没有跟吕布争吵,反倒是笑呵呵的:“奉先啊奉先,你且莫要如此,你看看刘俭的这封书信,就知道他为何发笑了!”
吕布接过了胡轸递过来的书信,看了一点前文,就皱起了眉头。
这不就是封搦战之书吗?
遂继续向后看去……
胡轸在一旁说道:“那刘俭竟然想要与咱们斗将?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简直找死!”
吕布并没有笑。
他若有所思,似是想到了什么事。
胡轸继续道:“天下谁人不知,论及能征惯战,勇武过人!我西凉军与汝麾下的并州豪杰当居魁首!你吕奉先更是第一豪杰,相国唤你为“飞将”!那刘俭竟然要咱们斗将,岂非自取其辱?”
“相国不让咱们轻易与刘俭交锋,勿中其计,只是让咱们想办法振奋三军士气,如今正不知如何是好,这刘俭却自动送上门来!真要斗阵,咱们当着两军将士的面,派出几位猛士在阵前斩他的将,这士气不就上来了?且冀州军还会颜面扫地,回头相国询问起来,咱们可算是立了功劳的!”
吕布听到这,也有些兴奋了。
说实话,论及一对一的马战单挑,吕布还真就没怕过谁,他还真就是敢自己拍着胸脯,喊一句我吕布天下无敌!
不过仔细回忆,刘俭军中好像还真有两个人物,算是自己的敌手。
吕布道:“当初刘俭率兵前往雒阳护驾,手下倒是有两个人物能与我一战,其中一人乃其弟张飞,另一个乃是一少年,其人虽然年少,然武艺精良,非等闲可比!”
“这两人虽不如我,却也可称之为劲敌。”
胡轸道:“若只有两个,倒也不惧,刘俭信中说要与我们五阵定输赢,那两个人再是厉害,最多也不过是能在一阵上占点便宜,而我们,有你吕奉先在此,再加上我麾下一众能征惯战的凉州猛士,就算让刘俭胜了一阵又能如何?”
“再说你想想,他若手下真无一两个能人,岂敢行驶下策?想来,刘德然也是想借机振奋三军士气,却正撞在了咱们手里!他这回怕是要失算了!”
吕布认真的考虑了一会,暗道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说道:“布麾下也有几名健儿勇猛过人,皆豪杰之辈,可堪大用!”
胡轸大笑道:“不必,不必!不劳奉先麾下健儿出马,我西凉军猛士足可用!”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刘俭麾下有五员猛将,大不了这五阵全由你吕奉先出马,照样全胜!”
胡轸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虽然是有点儿不要脸,五阵都派一个人去,但是这也确实保证了西凉军和并州军一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既如此,那就劳烦大都护回刘俭一封书信,咱们答应他的搦战,只要能阵斩他一两员大将,搓一搓冀州军的锐气,就算是给牛辅和华雄血洗了战败之耻!!相国定然夸赞!”
胡轸与吕布,头一次如此默契。
两人对自己手下的西凉和并州豪杰极有信心,认为斗将根本就不可能输。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雒阳。
李儒代表董卓向天子刘辩请奏,求天子和太后能够写一封宗室家书,与刘俭商议,请他与相国言和。
眼见董卓也有事能求到自己身上,何太后可是有点感觉扬眉吐气了。
她的一双媚眼儿流波回转,笑眯眯的看着李儒道:“我说文优啊,董相国那是何等的英雄人物,连我母子是靠相国庇护才能安居于雒阳,这天下还有相国办不成的事?怎么如今,反倒让我母子写家书与刘俭说情?哎,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有相国那般的威信,写了家书,刘俭也不会搭理我们母子,实在是自寻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