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好好的规划将来才行,因为将来孙策与黄祖的那一战,黄祖必败无疑!”
“何以见得?”
“你心里自己有数,不用我多说!”
“看还黄孙两家是无法化干戈为玉帛,这是我记得,告辞!”
“告辞!”
周瑜之所以会放弃剿灭贼人,并不是因为害失败,也不是害怕出意外,而是想在甘宁面前保留心思,
周瑜知道孙策将来和黄祖势必有一场血战,那时甘宁要在还在黄祖麾下效力,势必会有一场厮杀,
所以周瑜才会让鬼鸡有出手的机会,否则以周瑜之前对付鬼道众弟子的方式,在鬼鸡亮出武器时,就给先承受周瑜的杀招。
就在甘宁转身离去的两个时辰后,这时的周瑜已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当周瑜走出贼窟,
发现外面停了一艘小船,当下就跳上划着桨往柴桑的方向前进。
周瑜划了两个多时辰的船,来到柴桑的码头,
时间已是早上,周瑜将船搁置在码头后,就下船徒步往庐山的方向前去,在半路上遇见丑五和刚入伍的先锋军,
此时的他们已从庐山那里采的许多药草,当他们看见周瑜的时后立刻跑到周瑜面前,这时丑五开口说道
“周公子回来了,那讨贼部队应该也回来了,他们在哪,是否有需要救治的人?”
“只有我一人活着回来,其余人都在贼窟壮烈成仁!”
话音刚落周瑜从身上拿出周家军的兵籍牌,递给刚入伍的先锋军然后说道
“这些兵籍牌,你拿回去给他们家乡的家人,告诉他们抚恤会在一个月后发给他们,要记得没完成就不要回来!”
此时收下兵籍牌的刚入伍的先锋军已是泪流满面,他喊了一声
“诺!”
周瑜回
“好!赶紧去吧!”
刚入伍的先锋军向周瑜行军礼后马上离去,等到刚入伍的先锋军消失在周瑜的视野后,丑五开口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周瑜反问
“马车还有马匹在哪?”
“都安置在县治所里,那里的马匹有小吾在照料!”
“有小吾照料我就放心,现在我已经知道他们躲藏的地方,准备要去会会他们,
你就和小吾一起回庐江,要记得跟兵丁来的那些马,也要想办法运回去,不过要留下一匹马给我,好让我将他们处理好后,能尽快回庐江!”
“周公子,古语有云,玩火自焚,他们没来招惹你,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们!”
“彭泽湖贼窟那三位当家,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他们杀了我十二名周家军,他们是脱离鬼道众的护法弟子,
在不受鬼道众的掌控,还不是对百姓造成的祸害,处事风格不会输给鬼道众,你想要是我置之不理,这把火还是会继续往百姓身上烧!”
“想不到这些人脱离鬼道众,还是一样为非作歹,不过这些人也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去遭惹,若是稍有不甚,许多人因你陪葬!”
“一直以来,我都相信一句话,邪不胜正,要是每人都向你一样心思,终究只是成为待宰的羔羊供鬼道众享用,
要是我不幸在那里牺牲,至少我知道自己死得其所。”
“这值得吗?你明明没有理由蹚这浑水,万一让鬼道众查出你真实身分,不仅是你遭殃恐怕连舒城里的百姓也会因你而受罪,
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要是这样,我要对付他们就更无后顾之忧,只有剿灭他们太平盛世才会到来!”
“算了!我也不想再多说甚么,我就留在柴桑不急着回去,要是你能平安离开那里,
记得先来城里找我会和,我们一起回庐江!”
“好吧!你就先回柴桑,要是你从那听到庐山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不要等我,赶紧回庐江!”
“要是你没来找我,我要如何回庐江向你家人交代,原本只是出来买粮,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真是世事难料!”
“若是我这时退缩,不知还会死多少人,更何况有庐山不久前,才出现鬼道众的踪影死了不少人,我怀疑这件事和鹃妹有关!”
“怎么会!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和鬼道众有关连!”
“可不可能,等进去就知道,希望鬼道众要找的绝世美人不是她!”
“是不是她无所谓了,她可是彻底抛弃你,她留给你的信是一封休书,我要是你就不理她,
这是她咎由自取,即便被侵犯也是她活该,你可知道你娘看到那封信后当场晕了过去,
因为她你沦落到舒县百姓的笑柄,真是红颜祸水。”
“鹃妹有说不出的苦衷,她不把苦衷告诉我的,十之八九和鬼道众牵扯关系,若是这样我不能坐视不理!”
“好吧!你想为爱牺牲,我就不阻止,不过在你走之前,我还是要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感谢丑兄的赠言,在下劳记,时候不早,我来要赶紧上山,告辞!”
这时周瑜直接朝庐山的方向前去,而丑五想阻止周瑜不过已经不知道该说出甚么,
如今他只能看着周瑜离他逐渐远去,之后转身往柴桑城的方向前进。
周瑜走了几里路后再次来到庐山,时间已是中午,由于他曾经在这里待过两天,
能走的山路几乎都走过,知道甘宁说的凉亭在哪,哪里随然很显眼,不过却是没有山路能上去,
因为凉亭有些破旧,所以周瑜联想到可能是山路崩塌导致那里没人维护,才会忽略那地方。
周来到山顶有凉亭的那座山下,找了一处峭壁后,周瑜拔出腰间上的无名宝剑施展墨子剑招备水备梯,
一个前空翻来到湖面上后,一个空翻来到空中,就在快接近峭壁时,周瑜用剑往峭壁一拨,
往上跃了五丈高,之后再一次往峭壁一拨,再次往上跃了五丈高,当周瑜用剑在峭壁上拨六次后来到山顶上,
这是他第一次施展备水备梯爬了最高的距离,只要途中稍有不甚,很有可能跌了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