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听到孙策要争夺荆扬二州计划,随即开口说道
“想不到孙兄有如此雄心壮志,只是这计划千万不能让袁术知道,否则势必会与袁术交锋!”
孙策回
“这事我知道,我只在这与你提起,得到荆扬两州是我的梦想,你看!我这梦想是不是挺可笑了!”
“并不会,我认为孙兄要实现这梦想,才对得起孙坚大人,这样孙兄这小霸王称号才实至名归!”
“还是你了解我,到时你会过来帮我吗?”
“世事难料,我不想太早下定论,不过我在怎么样也不会与孙兄为敌,因为我十分希望孙兄成就这霸业,
我相信,即便我那时没帮孙兄,孙兄还是可以成就这霸业!”
“有你这句话,我就有足够信心,相信有朝一日我定能称霸荆扬二州!”
这时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
“无知小儿,虽是将门之后,不过要反这天争夺荆扬二州,实在是太不自量力!”
陆康牵着陆逊的手走了出来。
孙策怒视看着陆康喊道
“你这老头是谁,为何在这偷听我们讲话!”
这时孙策怒斥的语气吓哭了其中一位女童,孙策连忙抱起被吓哭的女童来安抚,
不过女童丝毫未被安抚,还是一样大哭不止,机灵的小陆逊跑去女童面前,扮个鬼脸,女童才停止哭泣笑了出来。
此时的周瑜开口向陆康说
“在下的兄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太守大人恕罪,别和我们计较!”
陆康回
“你们的谈话内容,我无意听到,你们爱怎么讲随便你们讲,不过你们要记住一句话,
这里是大汉的领土,你们是大汉的臣民,州郡管理官员,统一由朝廷分配,
要是不听朝廷指示,肆意占地为王,这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太守大人言重了,我们只是在讨论做梦而已,就像我昨日梦见我登上龙椅上,百官向我跪拜,这样会不会形成谋反之罪!”
“周瑜,我知道你从昨夜至今未曾睡过,是如何做梦?”
“就是因未睡,以致精神涣散,故白日做此梦,还请太守恕罪!”
“算了,本官以为你是明理人,还想上奏朝廷,以表扬你的功彰,看来是没这个必要!”
“在下讨贼,本是为了自己,要是让那些贼人继续发展下去,迟早会侵害到在下在舒城的产业,
才出兵剿灭,论最大功劳应是太守大人,若没太守大人同意,在下也不敢出兵,
不如太守大人自己上奏朝廷,表扬自己功彰,看朝廷是否有意让太守大人接替,已故刺史陈温大人的位置。”
“算了,本官原本想把庐江托付于你,不过没这个必要,逊儿,我们走!”
陆康带着陆逊离开后,孙策抱着女童来到周瑜面前,向周瑜说
“这陆康老儿不识好歹,虽与我家父有受臧旻提拔之恩,但如今汉室气数已尽,
还巴着汉室朝廷不放,将来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愚忠付出惨痛代价。”
周瑜回
“孙兄可别小瞧陆康大人,即便他年迈,想从他手中夺取庐江,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他真的想把庐江托付给你吗?”
“这我不知道,有可能他只是在说气话而已!”
“若是真的,你会接受?”
“不会!”
“为何?”
“因为孙兄还没称霸荆扬二州!”
周瑜话音刚落,两人笑了起来,就在此时,周夫人和两名丫环来到这里,看到周瑜的模样后,
差点晕了过去,好在被一旁的丫环搀扶住,周瑜看见后,即刻来到周夫人面前,向周夫人说
“娘,你怎么了,可别吓坏孩儿!”
周夫人回
“都快到拜堂的时辰,你还这副模样,还不快点梳洗换衣!”
“是,娘!”
周夫人向孙策说
“策儿,感谢你能不辞千里来参加我家瑜儿的婚宴会,不知吴夫人的状况如何!”
孙策回
“家母自从家父仙逝后,没过多就就卧病在床,好在权弟有细心照料,病况逐渐好转,
前些日子已可以下床行走,否则我无法出这趟远门来此向瑜弟贺喜!”
“那很好,宴会也快开始了,我们走就到前厅去!”
“是,婶娘!”
周夫人抱起另一个女童,向女童说道
“香儿乖,义母这就带妳去见义父!”
周瑜听到后开口说道
“这是什么情况,娘何时收了一位义女!”
周夫人回
“是今天早上之事,以后她就是你的义妹孙姙!”
“原来是这样,看来娘还挺喜欢女孩!”
“娘一直以来都想要有一个女儿,如今算是得愿以偿,娘就不打扰你,你若是沐浴更衣好了,
就去找杜姑娘,她几日前就郁郁寡欢,经常一人在房里哭泣,这恐怕是因为你,你可要好好跟她道歉!”
“这么会,难道她是在府上受到委屈。”
“这你要找她问清楚,毕竟你这两个月都音讯全无!”
“好吧!要是错在我,我一定会好好向她道歉并补偿她。”
“好,就不要打扰你,策儿,我们离开!”
周夫人和孙策离开后,周瑜先是用井旁的空木桶从井中打了一桶井水,开始清洗身上附着的血渍,
登到清洗差不多后,周瑜来到一间沐浴的厢房,房里有一桶洒满花瓣装满水的大木桶,
周瑜脱去身上的黄铜襦铠,卸下无名宝剑和李广弓,开始沐浴,之后周瑜换上新郎官的衣裳,往杜鹃厢房的方向前去。
当他到杜鹃的厢房前,发现房门被拴上无法进入,周瑜敲了几下房门后,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
“是谁?”
周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