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这么过分好不好,我好歹是这座灯塔的主人,你路过这里至少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吧!”
“喂~。。。”
这‘诡异’的态度从强势,一下子转变为哀求!?
这时而强势,时而弱势的样子,ta明明是个‘诡异’啊。。。而且ta那忧郁的眼神一直盯着舞旗人,总感觉ta对舞旗人很是幽怨?
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奇怪,倒不如说这样反而有些正常呢。
看了看旁边的舞旗人,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我敢肯定这男人是有能耐让这‘诡异’变成这样的。
“继续走,别理ta。”
舞旗人一脸淡定无视了那拦在前方的‘诡异’,直接从ta身边绕了过去。
“你一一!”
那‘诡异’简直要气疯了,双眼甚至都出现了些许泪滴!?
“那个。。。”
我有些犹豫地看向舞旗人。
“你忘了我之前的叮嘱吗?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回应’。”
听到舞旗人这句话,那‘诡异’直接跪坐在地,哭了出来!?
“你这人太过分了!‘人家’孤苦伶仃在这里这么久了,你路过时就不能搭理一下‘人家’吗!每次都把‘人家’当成空气,回应我一声会死吗!?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以后别在这里出现了!”
这‘诡异’哭诉着,可看到舞旗人依旧‘不动如山’,坚定且肃穆地往前方走去。ta顿时气得撒泼打滚,看起来像是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女孩?
不知为何我心底隐隐对那‘诡异’产生了些许的愧意?
舞旗人确认我们远离了那‘诡异’所在的灯塔范围后才开口,
“你刚刚那样子让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带你继续前进了。”
“可刚刚那‘诡异’看起来好像有些‘人畜无害’啊。”
“你别看ta那样子就放下心来,她本质上还是‘诡异’,而且还是‘不可言说’。一旦ta认真,不对,应该是说如果ta正常起来的话,要你的命轻而易举,还能让你生不如死。”
“可是。。。”
我还是有些疑惑不解,刚刚那‘诡异’的样子确实很诡异,诡异到让人以为ta和自己一样是个有感情的普通人。
“‘诡异’之所以称为‘诡异’,那就是因为ta们‘诡异莫测’,别轻易被那些东西的外表给骗了。”
“哦。”
看舞旗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只好不再想那么多。因为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经历也比我多,所以还是听他的吧。
“对了,刚刚你说那‘诡异’是‘不可言说’?”
“嗯,没错。”
“可为什么我们还能这么清清楚楚的看到ta呢?‘不可言说’不是无法轻易看到的吗?”
舞旗人看了过来。
“你还记得?”
“当然啊,你才刚和我说过不久啊。”
“那我应该说过,不可谈论起有关‘不可言说’的诡异吧。”
“糟糕。。。”
“下次注意点。”
舞旗人摇了摇手中的旗帜,示意给我看,我这才松了口气。
“那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我小声地说道。
舞旗人晃着手中的旗帜,仿佛是在示意我是不是要问有关‘不可言说’的问题。
我立马点头,舞旗人便回道:
“问吧。”
“就是之前那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能看到ta?”
“那是因为ta自己主动现身给我们看,所以我们才能看到。不然的话,‘不可言说’是很难被正常看到的,只能不经意发现一些‘诡异的异常’。”
我再次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