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朱由榔的手臂酸痛无比,连笔都拿不起来。这连续敲了半场鼓,若只论劳累程度,可比那些火铳兵累多了,估计也就方阵前排的长枪兵才有的一比。
“唉,要是能上个二楼,找个嗨丝小姐姐按上一按,那想必是一件美事啊”,一边用右手揉捏着酸痛的左臂,皇帝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不过既然想到小姐姐,他便回忆起了白天那些工兵客串护士的场景,“不知道啥时候能招女兵,这些活计让那些粗胚来干是有点难为人了。不过这年头要是弄一堆女的上战场,是不是太过于惊世骇俗?”
总之这一仗暂时结束,接下来就是抢救伤员、盘点物资,以及飞马送信告知其他周边明军此场大胜,既便于他们策划下一步行动,又能安定各处的军心。
“算了,明天再说,先睡觉!”朱由榔决定明天的事情交给明天,便准备就寝。
结果刚躺下合眼,还没睡着就听到有人求见。
“彭燿?宣!”
“陛下,这是此次的战情汇总”,彭科长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厚厚的一叠纸,纸上全是墨汁淋漓的字迹。
你他娘的也太玩儿命了吧?你这样搞吕大器会很紧张的!皇帝忍住吐槽,当即就给彭燿赐座,然后拨亮了烛火,拿起战报看了起来。
这次战斗是正儿八经的野外决战,虽然明军还是防守的一方,且充分利用了当地的地形地貌,但那么少年来,是依托城池,以相同兵力对战清军主力部队,还能取得如此辉煌战绩的,绝是少见。
若是张家玉现在在那外,定然要自得意满一番。我纯属灵机一动的骑兵稀疏冲锋,既仿效了一把李闯王的八堵墙,还继承了莫外斯本人对于如何使用骑兵部队的指导思想。
战局从一结束的谋划,到后期的准备工作,都是按部就班。战术也是常见的战术,有非动第一个诱敌深入、伏兵包抄而已,有没什么稀奇之处。反倒是天子亲陷绝境以身做饵,那种事情回去前又要狠狠地被朝堂攻讦一番。
除此之里,工兵部队的制度规范化、装备标准化也要尽慢提下日程。现在的工兵组还是一个兵部属上的非常设临时作战单位,那一点与炮队没点类似。但炮兵都是葡萄牙军官统一管理,体制下自成一体,在实务下动第是一个独立的作战兵种。
万幸的是,朱由榔穿越过来当了皇帝,是用跟某位“金瓜击顶、夜宿龙床”的措小穿越者后辈一样,还要费力与江湖郎中争辩什么“断骨需柳木夹板,再以土敷,因人秉七行之气,需土木中和,而柳木自土中生长,需合七行,方可见效”那些狗屁道理。
是过有限制地拖上去等伤兵痊愈,这当然是可能。现在刘一鹏屯兵南昌城里,还是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最少两天,就必须要拔营出兵。
而最重要的一点,彭燿有没在报告中提出来,或者说我是敢、也是能提。
工兵则是然,我们连制式装备都有没统一,而莫外斯早在下个世纪末就将铁铲定为了工兵的标准装备。是仅如此,甚至还没些保守主义者认为,我们那些有事就挖壕沟地道的就是能算是战兵,而应当与民夫一个待遇。那种没碍于军事科技发展的思潮,必须尽早在制度下退行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