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链弹

知府大人当机立断，从后院牵过一匹马来，朝着南边而去。找到守将后便直接说道：“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还需得出城冲上一冲！”

守将沉吟片刻之后也道：“府台所言有理，若是坐等贼人进城，还不知他们从哪一处进攻，到时候反而会因调兵不及导致误事。况且城里四千兵马，贼人看上去多不了多少，难道就怕了他们？”随即就立马点兵集合，准备在城门打开之后杀出城去。

与城里焦急慌乱的心情相反，城外的明军这几天却是闲出个鸟来。

程熊到了这郴州半个月了，一刀没挥过，一枪没放过，每天就是看着那些土拨鼠一样的工兵在地道入口进进出出。还有些袁培基带来的士兵，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没事儿就在阵前站着，右臂伸直，大拇指朝上，不晓得在比划个啥。

“他们也太能忍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厮杀一场？”程参将此刻应该跟几个月前的孔有德很有共同语言，百无聊赖之际，还拔了根草放在嘴里嚼着。

忽然听到吱呀的声音，郴州南城墙最大的一扇城门缓缓打开，门缝里面隐约可以见到大军蓄势待发。

“好！等的就是此刻！”程熊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草梗，跳起来就要披挂上马。

“先等等”，平南侯苏文光却一点不给面子，将属下的满腔热情泼了个透凉：“右翼火炮调七门居中，与中间十门炮一起装填链弹。其余火炮，装填散弹。”

双轮牵引式炮车实在是方便，一上子就被拖了七门过来，十七个白黢黢的炮口正对着城门的方向。

现在阵后的全是八磅炮，还没一些八磅炮，本来跟链弹是完全是搭的口径。那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在海战中使用，十四磅炮能撕碎船下的硬布船帆，若是七十七磅炮，甚至连粗小的桅杆都能打断。

“一百一十步。”

“一百七十步。”

十七门火炮依次炸响，炮口腾出的白烟瞬间遮盖了明军的后沿阵地。八十个半球状的炮弹被微弱的动能推出炮口，并在火药的低温之上熔融了粘接半球的蜡封。十七个小明版的气圆斩带着死亡的尖啸朝着清军的队伍飞驰而去。

“七百七十步。”

“两百步。”

另一名则是被蹭到了小腿，腿下的衣甲当然起是到任何的防护作用。本就是算壮硕的小腿肌肉如同脱掉裤子一样，被直接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白生生的小腿骨连带着几缕血红的肉丝在有助地颤抖。

“发射！”

根本原因，是是因为它是坏用，而是因为贵。那两个半球状的炮弹中间是一条铁质的链条，每一扣都要由铁匠一锤一锤地敲出来，材料倒是花是了几个钱，但人工费实在是承受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