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样子是真吃醋了呀。
叶欢就故意吸吸鼻子,悄声道:“哥,你看我们家成年老醋是不是没了,怎么满屋子都是酸醋?”
男人听到她这话,伸手掐了掐她腰上的软肉,男人眸子凝着她,忽然低头亲了上来。
这次男人舌头闯进来时带着惩罚,甚至抱着她的力气大的惊人,等叶欢都快喘不过气来时男人才放开了她,离开时还在她唇角咬了一下。
那是真的咬呀,叶欢‘哎哟’一声锤了男人一下,“哥,你属狗的呀?”
她摸着嘴角,恨不得咬回去。
男人就跟知道她想什么一样,他拉开她手细细给她她揉着唇角,他一双幽深的眸子凝着她,忽然道:“媳妇儿,你可以咬回来。”
他没说她不能送东西,也没说不能接受东西,她送给表哥的东西都是正常的礼物。
她在外走着,又经常在剧组拍戏,不可能没有人际关系。
她长得漂亮,只要眼睛不瞎,欣赏和爱慕的眼神少不了,顾烨霖能理解,还包容,也做好了准备,可是心底的酸醋还是打翻了大半。
甚至阴暗心思起来的时候,他想将她藏起来,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只给他一个人看着抱着。
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回来时她就在家等着,最好他开门时她能跟闺女一样第一个冲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撒娇,亲他摸他爱他,即使说的是琐事他也欢喜。
也想她的眼光中都倒影他一个人的影子,他想她的世界里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是隐藏在顾烨霖内心深处阴暗的一面,可等回过神来时,他又将这些负面幽暗的情绪全部都排解开,他说过护她在羽翼下,恨不得她点点滴滴都他全部包揽。
可他下放时的点点滴滴让他清醒,媳妇儿出门还是有人会绑架她伤害她,这个事实提醒他,他还需要不断努力将媳妇儿护好。
更重要的是,媳妇儿其实一点心扉都没朝他打开,顾烨霖重重地闭了闭眼,他将所有的幽暗心思都藏好,整个人又恢复成冷静克制的顾县长时,他才朝媳妇儿微微一笑,“媳妇儿,我的呢?”
叶欢被抱得很紧,刚刚男人按在她腰上那手力气大的惊人。
男人急促的呼吸和翻涌的情绪,想也知道男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去了。
叶欢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哥,你刚刚是不是想打我?”
男人摇头。
叶欢:“那是想将我关起来?”
男人这次不吭声了。
叶欢嗷嗷叫,她气得锤了他一下,“你还真有这样的心思啊?”
叶欢:“喂,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是见表哥跟着我们在香港跑上跑下的,我本来一开始是想给表哥买套跟三叔一样的西装的,后来想想你可能有想法我就换成了包。”
男人握住她的手,摇摇头,然后不吭声。
叶欢猜男人是因为她没带礼物?
“是礼物吗?我给你买了一套西装,买了两套西裤和寸衣,还有皮鞋呢。”她说着上前将男人的衣服给他拿出来,然后又单独将领导给男人准备的几条领带拿了出来,“来看看,5条领带,红色,绿色,黑色,海军蓝和蓝底条纹,还有夹克,以后你就可以换着戴了。”
她一条一条领带拿出来在他胸前比,每次比划一下她眼睛就亮了一下,她双眼都闪着星星,看得顾烨霖心底汹涌的暖流翻涌而来,他握住她手,只觉得岁月定在这一刻也挺好。
他沙哑着声,道了一声:“谢谢媳妇儿。”
叶欢问:“不生气了?”
男人摇头,他手腕一拽,就将她拽进了怀里,他问:“媳妇儿,在香港的时候我就想问,后来想想你很累了,我就没说。”
“你为什么从来没跟你老公说过,你怕蛇,怕老鼠,怕虫子?”他紧紧搂着她,双手从腰后圈过来,他声音甚至带了点委屈,“我从月下对你许下一生时,就想好好守护你,却连你心都没打开吗?”
他多的话说不出来了。
叶欢却被这话震得脑子发晕,她一时间竟是不知问男人为啥忽然自称‘老公’好,还是该想想怎么解释她怕老鼠怕蛇这些好?
想到这个叶欢就想抽儿子屁股,看吧,这就是后患。
叶欢是真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
一来她觉得丢人,真的挺丢人的,那些东西有什么怕的,可她就是怕。
这个也是因为她在前世的时候是被人绑架过的,绑架后就关在废弃的屋子,那屋子里就有蛇老鼠和蟑螂这些,她人还小,本来就怕这些,何况被关几天后蛇就在她身边游走,吓也吓死了。
她父母虽然没经常在身边吧,其实钱真的是没少过她的,不然也不可能让她两三岁就开始学钢琴学跳芭蕾这些。
那是真的耗钱啊。
二来,则是原主根本不怕这些啊。原主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着亲妈到处走的时候,不是被丢在雨水中就是被丢在河边,像夏天的时候,河水边经常有水蛇在原主身边转。
原主能皮成什么样,她是可以直接抓蛇抓起来像甩绳子一样玩。
叶欢也是偶尔一些画面跳出来,真是吓也将她吓死,她是真不知道原主胆子这么大的,也难怪原主追爱追得这么猛。
性格变化她还能解释,像这种生活习惯的不同,她怎么解释?
这种一说就是要掉马的,她哪里敢说啊?
可男人看着她,好像很介意这个,叶欢纠结半天也不知如何说。
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她是穿越的,这种是属于一辈子都不能说的秘密。
“媳妇儿?”
叶欢想了想,见男人一双漂亮眸子凝着她,非要知道的架势,她只好说:“哥,我就是觉得很丢人,我这么个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怕这些东西。”
“再说,我觉得这个不重要啊。”
男人握住她手,固执道:“叫老公。”
叶欢:?
她仔细看着男人,哭笑不得地问:“哥,为啥忽然纠结起来称呼的问题了?还有你怎么忽然让叫老公了?”
男人将她往上抱了抱后,才道:“我那天听你叫了一声,我觉得还挺好的。”
说完,他才将她下巴抬起来,然后男人双手捧着她下巴,然后他低头亲亲她唇瓣儿,最后也没离开,二人就这么额头靠着额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媳妇儿,对我来说,你的什么都重要,我不想你的心不对我开着。”
“我会觉得,我们隔着万千的距离,老公有什么是你不能信任的呢?”他脸颊贴着她,低声再解释了一句:“老公永远可信。也永远护你,疼你。”
男人长叹一口气,对,他就是有时候老觉得媳妇儿跟他的距离很遥远。
叶欢心脏随着男人一声接一声的低沉声音激得猛跳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似从心尖处蔓延而出,甚至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
男人声音好听,低沉的声音就跟小提琴拉出的最美旋律一般,她觉得身体都软了不少。
可是等这种感觉一传递到脑子,叶欢就清醒了过来,她哪里真能都说呢?
那要是男人知道,他现在抱着的欢欢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欢欢,他可还有如此深沉的爱恋?
连叶欢都不去想这种灵魂交融与爱不爱的话题了?因为没意义,今朝有酒今朝醉,珍惜当下,过好眼前就挺好。
至少眼前,她好像爱他,他也爱她就够了。
她看男人看她,叶欢推他,“哥,我知道你爱我,我不说,是我真觉得不重要。以后有什么我怕的,我提前跟你说?”
男人听的这话,握住她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叫老公。”
他将她拽进怀里,并没逼她一定要说什么。
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放开心胸,时间还长,未来还长,余生足够他好好疼爱她护她。
叶欢哭笑不得,试探性叫了一声:“老、公……”字说的还是不太自然。
男人就说,“我回来时听安安说,有人送了你一把瑞士军刀,价值……”几十万他还没说出来。
叶欢头皮发麻,身体快过脑子,她毫不犹豫叫了一声:“老公我爱你。那个东西我都不打算要的,是刚好后来发生了意外,我们去到山上,刚好需要刀就没丢。”
她哪里还不知道,男人多半回来听到这个事情后就打翻酸醋了,这还忍了这么多天才说呢,真能忍。
男人听到她那声‘我爱你’,心都软了,他抱紧她,恩了一声,让她再叫几声听听。
叶欢狐疑地看了男人一眼,一叠声的‘老公’已经叫了出来:“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恩了一声,算很满意。
叶欢特无语。
她又试探问男人用不用还回去?
男人摇头说:“不用,他们那种家族,下次给他一个有用的点子他就能赚好多把瑞士军刀回来了,这次我们走后,他购买牧家的股票,只要他脑子正常的,不做多而是做空,就应该赚好大一笔了。”
叶欢惊叹男人这种能力,就算以后不去当市长,就以他这种空手套白狼和谈判能力,他依然是个出色的资本家。
她又问男人怎么知道江狗子做空了牧家股票,男人只说他有自己的渠道,还说下次还回去一个礼物就全了这份情义。
不过男人重新拿了一把改版过的军刀出来,这把军刀跟江大少爷送的瑞士军刀低调很多,上边没有哪些价值连城的钻石,但是锋利程度和好用程度不比那把瑞士军刀差。
而且男人在军刀上还刻录她的名字,在最外边还贴了大概硬币大小的双人照。
男人等她答应将精致小巧的军刀折叠随身携带后,江大少爷送的瑞士军刀就不让带了。
她同意了,男人又让她叫了好长一叠声的‘老公’后,男人才放她去给孩子们讲《华夏历代皇帝》和《论厚黑学是如何养成的?》了。
叶欢:?她要再待下去,吃醋的男人估计能将她拆股吞腹吞了,让她身体一滴不剩了。
叶欢:果然啊,吃醋的男人是很恐怖滴,占有欲也是可怕可怕滴,能将平时这么一个斯文禁欲的男人逼成这个样子了。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