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灵犀阁,苏梦灵便是看着手里的油纸包得意一笑。这痒痒粉是一种植物的花粉,也是她和巴奴族公主年幼时一起玩发现的秘密,两人经常用这花粉捉弄人,因为花粉有特殊香气,倒是很容易辨别出来,而这一次,她竟然乖乖的中计。
“原来你是真的不记得,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见苏梦灵如此,站在一旁的疏柳忍不住问了一句。
“公主说什么?”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帮我煮壶茶送来。对了,你帮我打听一下,前院有一个名叫阿卓央的侍卫在何处,他一路从巴奴族护送到此也是辛苦,我打算给他些赏钱。”
既然已经被发现,可得好好叮嘱他一番才行,毕竟是在这王府内,万一他擅自进内院被人看见,不论是说些什么也都不是好事。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的。
都是大活人,谁还没有感情呢,苏梦灵不会忘记她年幼时遭人欺负,阿卓央努力学着大人的样子保护她。同为奴隶,十年的时间,他们彼此温暖,冷暖自知。
只不过,阿卓央把这份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而她,从来都把这份感情排在后面,甚至当做筹码。
傍晚,凤容止处理完王府事务便倚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一旁的曲临则是悄悄的在他身上盖了薄毯,低声叮嘱。
“王爷当心着凉,眼下已经入秋了,这夜风最是伤人。快传晚膳了,属下和您一道去花涧居。”
听到花涧居三个字,凤容止当即便睁开眼,无奈一笑。
“你倒是越发机灵,连我要去哪都知道。”
曲临倒也不谦虚,笑着去抱了凤容止的披风站在一旁候着,随即低声回答。
“那是自然,曲临自打七岁便跟着您,再不知道这些,可真是白跟了您这些年。”
“难怪坊间流传你和我有私情,这话说得,倒像你是我的女人一般曲临,你说那小东西为何那么能吃?从不问那些菜的来处,只要有吃的到了她面前便留不住,好像这世间的欢喜都能被她吃进腹中。”
作为一个王爷,凤容止做什么总是优雅得体的,而陈晓蕊却是恰恰相反,打破了他的规矩,却让人无从厌弃。
瞧着凤容止站起身,曲临一边为他披上披风,一边笑道。
“反正王爷您和陈姑娘用膳的时候能多吃些,这也是好事。”
算准了吃饭时间,陈晓蕊早早就把手机架在一边等著饭菜上桌后继续她吃播的老本行,谁知道还没见饭菜上桌便看见了曲临和凤容止一起走了进来。
“完犊子,又来了宝宝们,今天给你们一个大福利,看小奶狗吃播!”
陈晓蕊压低声音介绍后就直接倚在床头看着凤容止,似乎是在问他怎么又来捣乱,凤容止倒是心安理得,十分自然的坐在她对面,跟曲临和云心点了头。
半刻后,饭菜便已经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