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继续参观王府啦,这地方真的不是片场,你们看这花和树都是”
就在陈晓蕊打算拿起手机拍个近景的时候,手机却忽然消失不见!
喵了个咪的,最近是什么不稳定才能让这空间也跟着发疯?一会有一会儿没有,搞不好会掉粉的啊!
尝试召唤几次却毫无回应,陈晓蕊只得气鼓鼓的回到房间去生闷气,而与此同时,凤容止还在酒馆内细细查看,曲临则是询问着眼前十分陌生的酒馆掌柜。
“这位大哥看起来眼生,前几日来的时候,掌柜不是您啊。”
“小兄弟说笑了,这酒馆本是家中产业,我也不是日日都来的,至于前几日,是有人花了大价钱临时包场,说是家里要办大宴席,要我不要过问。这酒楼总是搬不走的,价钱又实在不少,我也就同意下来,那几位走了没几日,我也是今日刚回来,这菜还没买齐呢。小哥您问这些,是有什么事?”
“随便问问,我家公子有意收个馆子经营,我这做下人的自然是要尽心。”
凤容止身处后厨却是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检查过那几处海螺图腾后,便是直接缓步走出,朝着曲临摇摇头。
只这一个动作,曲临便已会意,当即和酒馆老板道了歉,跟着凤容止一道离开。
才走到王府跟前,便见到了前来传话的公公,正是凤擎天身边的董公公。
“王爷安好,这会儿陛下正有事找您,还请您速速前去。”
“何事?”
“这,老奴可不好说,还是王爷自己去问吧。”
就这样,凤容止便被带进宫中,才进了御书房,便见到凤擎天板著一张脸。只是这毕竟是自家父亲,总不好失礼。
“父皇安好,不知传唤儿臣有何要事?”
或许是因为恨铁不成钢,或许是因为内心对于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有些偏爱,凤擎天即便是对他不满,却还是柔和著语气和他说话。
“还能是什么事,你从小到大没让朕操过心,只是在这女人的事上,怎么就是不开窍呢?那巴奴族公主有何不好?你若是娶了她,整个巴奴族的势力就是我大晋的,我的儿啊,这其中轻重,你分不清楚?”
关于那巴奴族公主,凤容止听过的传闻早已不在少数,有人说那公主嚣张跋扈恃宠而骄,未及笄便杀了人,也有人说,那巴奴族公主擅长毒蛊之术,最会玩弄旁人于鼓掌。
就算是传言不可信,这巴奴族只有一个公主总是真的。大晋与巴奴族的关系并不是岌岌可危,是否和亲也不会影响什么,谁家父母会如此狠心将唯一的掌上明珠拱手让人?总之这其中,定有问题。
凤容止思索再三,便是双膝跪地朗声解释。
“儿臣只知事事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