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绪拎着化妆箱，带着张艺去健身房，也不管那个小狐狸跟班。作为女二号，她是应该体会一下跟班的角色。

昨晚，陈煜打来电话说懒得布景，找了一个健身房的男更衣室。现在早上，还没开始营业，刚好过去拍。

两人也没有通知品宣，不打扰品牌妈妈睡觉。

到更衣室，韩绪很满意，跟他想要的感觉完全符合。一排排黑灰色铁质更衣柜，组合成一个个冷酷的方块。

顶上的白炽灯投下来，陈煜又加了几个灯光，形成一种白雾笼罩的冷淡感，又莫名有些温柔。

陈煜看看他，“是这样的吧？”

“嗯！嗯！”韩绪点点头，“就是这样的！”

陈煜满脸笑容，“开始去看了女更衣室，但是粉红的，太柔和了。粉色和钢铁搭配，有一种很俗很脏的感觉。所以最后选择了男更衣室，这种质感，刚刚好吧？”

“嗯！太好了！”韩绪打开化妆箱，扔给张艺品牌内衣和一对海绵垫，“去垫一下，至少也要对a，对零不行。”

“爸爸！你都没有看过，怎么知道我是对零？”

“哈哈哈……”宋清漪十分开心，就知道绪哥不会喜欢平胸，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32c。

“那你脱，我看看胸有没有我大。”

“哈哈哈……”

张艺红着脸，搂着海绵垫和品牌内衣光着脚跑开了，一会儿又转身跑回来，“这就是更衣室！我去哪儿换啊？”

“你在这儿换也行！”

“不要！”张艺红着脸。

韩绪笑道：“去浴室。”

张艺又抱着内衣跑进去。

一会儿穿着内衣出来，抱着自己的衣服捂在胸口，扭扭捏捏地绞着腿走路。

“岔开！”

张艺跺跺脚，难为情地岔开腿，虽然没胸，腿还是不错的。青蓝娱乐最高的，确实有一双大长腿，也很细。

韩绪打量着她，低头察看细节，边缘处理得很光滑。

张艺低着头咬着唇，很不好意思。

“行了，行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妈妈！”

陈煜转头看着韩绪，“妈妈？爸爸？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韩绪笑道：“她就瞎叫唤。”

“是瞎叫唤还是情趣？”

“你说是情趣就是情趣！也可能是礼貌。”

“那妈妈是谁？”

“蓝姐。”宋清漪抢答。

陈煜点点头，“你们真会玩儿！”

韩绪搂着他的肩，“你生气了？”

“连我也撩？”

两个女孩儿笑得蹲在地上，年轻的女孩子，真是什么都嗑！

不过这么一闹，张艺没有那么尴尬了。大家都是有经验的造型师和摄影师，让艺人放松，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第一次拍这种大尺度广告的艺人。

很多明星走红毯还遮着捂着呢，你别说穿着内衣的小女孩，面对两个大男人，肯定会紧张的。

“起来。”韩绪温柔道。

张艺站起来。

“过来。”

张艺走到他面前，又低下头，还是有点害羞，紧并着修长的双腿，一丝缝隙都没有。

韩绪打量着她的身体，“很多明星就是从广告模特开始的，我会好好塑造的。”

“谢谢爸爸。”

“乖。”韩绪揉揉她的短发，张艺甩甩头，头发凌乱飞扬，真的很青春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