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直接说自己就是性格暴戾，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散了吧，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坐等欧足联处罚出来。”

……

球场中的喧嚣渐渐散去，观众已经陆续离场，只剩下保洁人员在清扫垃圾，几辆车依次驶离，前往赴宴。

里昂主教练加尔德、队长戈纳隆斯和徐夏一起，随着普拉蒂尼、因法蒂诺的车辆，与在酒店等候已久的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葡萄牙总理、西班牙国王、x国大使等人见面，共进晚餐。

席间，徐夏自罚三杯，承认错误，诸人觥筹交错，气氛融洽。

在欢声笑语中，布拉特表示：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足球运动员，气血旺盛，难免冲动，虽然做法略有瑕疵，但本意是好的，是为了足球更好的发展，而且勇于与不适当的行为做斗争的精神可嘉，可以略作处罚，至于具体怎么做，需要谨慎、得当。

普拉蒂尼代表欧足联表示，一定会对这场比赛细致讨论，认真反思，绝不冤枉优秀的年轻球员，也绝不轻易放过始作俑者，今后欧足联将制定更详细的比赛细则，尽量杜绝此类事件再发生。

总理则对徐夏笑称，葡萄牙风景优美，环境适宜，人杰地灵，政治稳定，基础设施完善，人均受教育程度高，海陆交通便利，是投资、贸易的绝佳合作方，是东西方经济、体育、文化交流的桥头堡，葡萄牙也欢迎各界华人华侨前来定居发展。

……

最终各方在一派祥和的愉快氛围中结束了会面。

从更衣室就一路跟随到酒店的中年警司亲自开车，带队将徐夏三人送回球队下榻的酒店，临走之前，徐夏送了他一件签名球衣。

已是午夜时分，酒店大厅里空寂无人，在各自回房之前，加尔德和戈纳隆斯默契的问徐夏：“今天晚上的见面需要保密吗？”

徐夏想了想：“社会名流宴请今天的冠军球队主教练、队长和主力队员，似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当然也没必要大肆宣传，不是吗？”

两人听明白了，晚宴本身不需要保密，至于具体内容……忘了。

等到他们两人离开，徐夏站在酒店门口，看向城市上空那空旷寂寥的夜幕，仿佛看到了无数个交错纵横的线条，那是每个人早已注定的命运，从出生到死亡，似乎一切都已经如程序般写好。

无数人努力探询的未知前方，其实都已经在背后写好了注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想起已经好久没跟外公外婆联系了。